冷门书库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BL】《求欢必备指南》吕布×张辽 双性预警在线阅读 - 《欺妻》绳缚 koujiao 玉势 控射

《欺妻》绳缚 koujiao 玉势 控射

    今日是七月初七。

    暗夜里弯月高悬,星子阑珊,月与星的璀璨银辉不分畛域地挥洒在每一片土地上,清冷的光束驱散了夏末的暑气,雁门关干燥微凉的夜风穿堂而过,裹着细沙吹在张辽面上,他微微眯起眼,嗅到了一丝泥沙的芬芳,他心想,阿蝉这会儿应当已经赶到广陵了。

    “文远,在想阿蝉?”

    背后传来那人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具高热的身躯贴了上来,没了脊梁骨似的压在张辽背上,手臂圈住张辽韧如蒲柳的细腰。

    张辽没好气地扯开他的手,头也不回责怪那人道:“都怪你!若非你有意放行,阿蝉不可能再与广陵王碰面,也不会重返那绣衣楼为她劳碌卖命,出生入死!”

    阿蝉已离开半月有余,这段时日张辽没有一天不在怄气,吕布知他心中不好受,成天在他面前晃悠,想着助他把心中怒火尽数宣泄出来,省得闷在心里再把身体憋出什么毛病。

    张辽怒气发了,人也平静不少,却依旧不肯吕布近身行亲密事,若放在往常吕布忍忍便是,可今时不同往日,今日是七月初七。

    吕布瞧张辽并未推开他身体,厚着脸皮又搂上他的腰,连连赔罪道:“是是是,张将军说得对,此番皆是布一人之错,布已知罪,还请将军莫要再气。”

    张辽其实怨气早已消解,吕布言之有理:孩子羽翼渐丰,迟早要翱翔于九天,阿蝉是个好孩子,打小主意正得很,若是非要她听从安排,以扶风马氏养女的身份相看个门当户对的婆家嫁过去,此后孝敬公婆相夫教子,做个寻常妇人家,倒真比不上在绣衣楼为广陵王做事,凭一身本事吃饭,不必仰他人鼻息过活。说到底,自己气的还是吕布这些年的不作为,张辽念及此处又心生愤懑,挪动臀部要起身离去,却被吕布收紧手臂搂了个满怀。

    “文远,怎地又生气,你忘记今夕是何夕了?”

    张辽自然记得,今日是乞巧节,亦是两人十数年前的定情之日。

    吕布迟钝又粗枝大叶,再加上刚开始的几年两人聚少离多,疲于征战,他总是不记得这日,连专门寄来一封书信都不曾,张辽却是再忙也要为心上人亲手绣一件贴身物品,长此以往,自然心生不平,攒了几年一口气劈头盖脸地宣泄在吕布身上。

    吕布莫名其妙被张辽兜头臭骂一通,从只字片语中拼凑出他不满的缘由,此后学乖了,每逢节日、纪念日、生辰日,都早早备好礼品,派人提前送到张辽手上,虽说送的礼品十有八九不尽人意,但好歹礼多人不怪,未曾再因此惹张辽不悦。

    张辽冲吕布摊开手掌,勾勾手指:“我的礼物呢?”

    吕布从背后摸出一个一尺见方的红木盒,递到张辽手中,张辽掀开盒盖,只见盒中躺着一柄青筋暴起的粗长玉势,底端还坠着两枚遍布褶皱的卵蛋,玉质上乘,触手温润,做工粗糙低劣,打磨倒称得上用心,通身光滑细腻,这玉势形状纹路张辽眼熟得紧,只是尺寸比原型小上一圈。

    玉势是冰冷的,张辽面颊却热起来,只觉得多看一眼都是给吕布脸了,合上盖子把木盒又塞回吕布怀中:“怎会送这种浑物?是不是又被人忽悠着花高价买了不值钱的玩意儿!”

    吕布摇头:“璞玉是办事得力受的赏赐,上面的纹路是我亲手刻的。”

    吕布伸出手,向张辽展示他指腹虎口被玉器磨出的细小伤口,可怜巴巴地卖惨:“文远,雕工活计真不是人干的,你瞧,我这双手被磋磨成这样,沾了水密密麻麻地疼,这些天还一顿不拉地坚持洗碗哩!”

    吕布见张辽低头盯着自己手掌沉默不语,想他一定在心疼自己,趁热打铁继续说:“怕不够光滑会弄得你不舒服,我把它磨小了一圈呐!”

    吕布破天荒地滔滔不绝,张辽听在耳中,虽有些感动,但仍是觉得这礼物荒唐至极,冷哼一声问他:“这次礼物只备了一份?”

    张辽极难取悦,吕布以往送的礼物都不曾讨他欢心,好在这些年学聪明了些,送的礼物都是双份,试图以量取胜。

    吕布又从怀里摸出两根一长一短的雉翎,长的那根约摸三尺,短的二尺左右,把在怀中蹭得杂乱的毛捋顺了,才献宝似的给张辽看:“文远,这雉翎花色同你面帘上的是不是一模一样?从我前几日亲手猎的雉鸡屁股上拔下来的,鸡养在柴房里,赶明儿吩咐厨娘煨一锅鸡汤给你吃。”

    吕布惯爱送这不值钱的小玩意儿,这着实怪不得他,前些年他军中军需紧缺,时常拿自己俸禄去贴补,有时还要回家掌心向上朝张辽讨要银子,实打实的穷光蛋一个。这几年明面上还跟着董司空卖命,暗地里不知从了哪个出手阔绰的主公,时不时偷偷派亲信运数箱南丝金锦回雁门,只是送礼物仍然是这般寒酸,不过张辽早就习惯了。

    张辽劝自己这雉翎礼轻情意重,态度缓和少许,接过雉翎细看,花色确实与自己面帘上的别无二致,想来是吕布花了不少功夫寻到的雉鸡,心生欢喜,侧过身揽上吕布肩膀:“多谢奉先,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吕布眸色一暗,死死盯着张辽凑近的唇,挑眉笑道:“文远道谢只是嘴上说说?”

    张辽逗猫似的用雉翎尖儿轻扫吕布下巴:“你做了这样大的错事,不狠狠罚你已是我宽宏大量、菩萨心肠,且知足罢!”

    吕布握住张辽作乱的手,夺过雉翎丢在一旁,扯下他一只手套,拽着他的手贴在自己面上,眸中似有火光浮动,声调刻意压低像在压抑什么:“文远不如罚我,打一巴掌,我好歹还能有个甜枣吃吃。”

    张辽抚着吕布光滑的面颊,这半月吕布都乖乖用皂角液洁面,不再清水糊弄了事,洗净擦干后涂抹上张辽为他准备的润肤面脂,这张本就白若敷粉的俊脸,将养得愈发细嫩白皙,他应当是刚沐浴过,谨遵张辽嘱咐头发擦干抹了香泽发油,一身白色寝衣将高高隆起、沟壑分明的肌rou遮挡,藏起一身咄咄逼人的戾气,剑眉虎目脉脉含情,身上几种香气混合扑鼻醉人,不似杀人不眨眼、威名远播的飞将军,倒像是哪家贵门淑女养在深宅别苑,日夜纠缠寻欢作乐的面首。

    张辽抬手用手背轻轻拍吕布的脸,又忍不住被那柔嫩触感吸引,一只手几乎要黏在他面皮之上:“吕将军丰神俊朗,我怎舍得打吕将军的脸?”

    吕布被张辽摸得眯起眼睛,撅着嘴唇亲吻他的手背:“文远若是怕我还手,将我绑起来便是,打哪里我都悉听尊便,只求文远别再怄气。”

    既是吕布主动要求,张辽便满足了他,把他像剥熟透了的荔枝般剥了壳,露出一身鲜嫩多汁的皮rou。床头矮柜中正巧有一捆红色麻绳,红色与吕布最为相衬,他力气大,为防止他挣开,张辽捆得极紧,吕布一身莹白皮rou被勒成绫粉色,他扭动着身子讨饶:“文远……文远……太紧了,可否松开些?”

    张辽低头欣赏着吕布被红绳束缚的无助情态,心中满是畅快。吕布被迫手背后跪立在床榻上,一对比寻常男子鼓胀数倍的胸乳被红绳勒成几块,rou粉色略微凹陷的乳尖随着他动作在绳结下左右蹭动,在粗糙触感下激得肿硬立起,胯下那根roubang微微充血半勃。

    吕布闭上眼睛,大义凛然地催促张辽:“文远,我做好准备了,你打我罢!”

    吕布以为最多被张辽像以往那般不痛不痒地抽上几鞭罢了,却听得张辽身上铜饰晃荡,发出悦耳动听的轻响,紧接着是靴底落地的哐当声,衣物摩擦的簌簌声,吕布抬眼去看,瞧见张辽扯下外裙与长裤,露出两条曲线流畅的腿,伸长了脚分开灵活的脚趾在他胯间软rou顶端拧了一圈。

    吕布嘶地抽了一口气,委屈巴巴道:“文远……好疼!”

    那孽根被拧得彻底萎靡,垂头丧气地耷拉在吕布两腿之间。

    张辽并不同情他,而是慢条斯理地取下发簪额饰等赘物,叮嘱吕布:“拧这一下是要你记住,我准许你硬,你才能硬。”

    吕布努力使自己如胯间那物般垂下头:“是,公主。”

    张辽分开双腿,露出半硬的性器和性器遮掩下的两口rouxue。

    吕布guitou处还是火辣辣地疼,他偏过头紧闭双眼不敢去看,怕自己忍不住硬起,但脑海中却浮现那两个roudong的yin状。

    那花xue本是rou褐色的浅浅一口,花核最初不过绿豆大,yinchun又小又薄,隐藏在阴阜鼓起的嫩rou中,这些年已经被自己cao熟,不论何时何地何种境况,随便一揉便是水淋淋的艳红色,花核玩弄得肿成花生大小,yinchun也拉扯成两片舒展的蝶翼。

    那菊xue入口紧窄,原本塞入一根指头都称得上艰涩,以大量脂膏做引才能勉强含进半根roubang,如今能轻松吞下一整根,还会自动分泌大量肠液,好方便roubang在xue中驰骋。

    吕布耳力惊人,丝毫不逊于阿蝉,听得张辽舒了一口气,紧接着便是yin靡的黏腻水声不绝于耳,熟悉的腥咸甜香弥漫于床榻间,在吕布鼻间游走。

    张辽开口唤吕布:“奉先,你为何不看我?”

    吕布克制地挤出一脸包子皮样的褶子,仿佛再努努力就可以长出第二层眼皮遮挡,瓮声瓮气道:“不敢,看得动情你要用脚趾掐我,再来几次铁打的jiba都要废掉!”

    张辽觉得吕布实在可爱,绷起脚背去挑他软塌的阳物,初触碰时吕布反应大得惊人,浑身战栗往后猛地坐下躲避脚趾,又因着红绳牵引不得不重新跪直了身子,微微颤抖喘着气求饶:“文远,我的好公主,别再掐我了。”

    张辽发出一声轻笑,以细嫩脚心踩踏着吕布那坨软rou:“哈!乖马儿,准许你硬了,快睁开眼看看我。”

    吕布被张辽踩得起了反应,舒展了一脸褶子掀开眼皮瞧他,只见心上人双腿大开,敞着两口艳色rouxue,指腹沾了xue口透明黏腻的yin水,在阴阜会阴处来回打转,腿间一片晶莹水光。

    吕布的灼灼目光似是如有实质,烫得那花xueyinrou不住开翕,像一张渴求的小嘴,倏地吐出一包丰沛花液,泛滥成灾的水液被手指揩走,涂在布满褶皱的菊xue入口,早已昂然挺立的性器也在吕布注视下更为硬挺,颤颤巍巍地朝吕布点头致意。

    吕布看得眼热,急得直吞口水,喉间形状分明的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不停攒动,咽下的口水没能浇息体内的邪火,胯下温度陡然升高,炙热guntang的roubang迅速硬起,顶着张辽脚心小幅度地蹭动,他动作受限,磨蹭几下yuhuo更盛,按捺不住叫道:“文远!公主!快快替我松绑,让我这蠢物捅进去杀杀火罢!”

    张辽的脚一下有一下无懒洋洋地撩着吕布的阳物,把那根几乎贴在下腹的硬物踩得弯折,又猛地收回脚,guitou弹起重重地打在小腹上,不过几下,吕布的下腹已被自己阳物拍打得绯红一片。

    张辽把自己两根骨节匀称的手指送入口中,啧啧有声地舔了一遭,拔出时指尖扯出一道银丝,两指并拢以指尖抵在花xue入口,就着不住流淌的yin水,轻而易举地捅了进去。

    “哈啊……”张辽手指修长,这一下捅得极深,自己cao作又深知sao点何在,指尖无需下功夫摸索寻找,直勾勾地碾在rou壁sao点上,大肆抠挖碾压,才几下又是一波水液横流。

    吕布一口皓齿银牙几乎咬碎,面颊上肌rou直颤,发出暴躁野兽似的低吼:“张文远!松开!”

    张辽用迷离的浅金眸望向吕布,眼神暧昧嘴巴却倔得很:“不要!你且忍忍罢!”

    张辽又添了一指,深深插入rouxue,直吞吃到指根,指尖在那口糜红yinxue里浅浅地抠挖着,他双腿分得更开,方便吕布看得更清晰。

    吕布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强壮有力的胸腹跌宕起伏,一身腱子rou狂乱地抖动,连带着胯下巨物也微微颤动,无人安抚的阳物寂寞地自铃口吐出泪一样的透明腺液,他又开口哀求:“好文远……心肝儿……不解开绳子也行,你靠近些,亲亲我罢……”

    张辽被自己的手指cao得正在兴头上,目光涣散游移不定,顾不上理他,三根手指已将那口紧窄的yinxue塞满,带来强烈的舒爽快感,抽插间虎口数次撞上敏感的花蒂,xue口收缩夹紧,张辽引颈发出一声高亢yin叫,浑身颤抖着停下了动作,再看那拔出的手指上沾满半透明的乳白浆液,原来是被自己的手指caoxiele身。

    吕布艰难地挪动膝盖,往张辽的位置凑近了几分:“文远……文远……给我吃一口……”

    张辽以食指点他眉心,把一手yin汁尽数涂抹在吕布身上:“笨蛋奉先,还是改不了臭毛病,什么秽物都要吃!”

    吕布挺起胸膛任由他涂抹,仰头含住张辽指尖,用舌尖讨好地舔弄,口中含糊不清道:“只要是文远的东西……我都喜欢……文远……快些松开我。”

    张辽毫不留情地拔出手指,因吕布吸得用力,遂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他从一旁摸出吕布先前送他的红木盒,取出盒中玉势,伸出舌去舔玉势柱身:“吕将军,真是不巧,今夜怕是轮不到你出力,你且歇着看罢!”

    吕布眼睁睁地看着张辽把那根死物含在口中吮吸,光滑圆润的冠头捅开张辽的薄唇,把浅色的唇磨得通红,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流在冰凉的柱身,浅青泛白的玉器被滋润成更油润深邃的天青色。

    张辽边舔边以魅惑眼神勾着吕布,口中逸出丝丝诱人呻吟,仿佛这玉势cao的不是他上面这张嘴,而是下面那张,他倒也不是真狠心,纤瘦细长的脚仍踩在吕布小腹上,只是一心不能二用,口中繁忙,脚只虚虚踩着,不再动作。

    吕布是个知足的,cao不到rouxue,有个脚心蹭蹭也是好的,他轻摆腰臀,青筋凸起的紫黑色rou棍顶在张辽脚心,借机纾解无处安放的欲望。

    张辽执着那根被舔弄得湿漉漉的玉势,缓缓送入一张一合的rouxue,玉器虽不如吕布那根粗长,但到底是强过手指,瞬间填满了空虚寂寞的甬道,张辽发出一阵难耐的吟喘,将那根死物整根捅入体内,握住尾端凹凸不平的玉卵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羡慕、嫉妒和恨意挫伤了吕布的心,期盼了许久许久的sao浪yinxue非但自己没能cao到,反倒被亲手雕刻的这根死物抢了先,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费这闲工夫,他只得发了狂地蹭张辽的脚心,把张辽脚底那片常年不见天日的白皙皮肤蹭得通红,才隔靴搔痒般获得一点点可怜的快感,欲哭无泪哀哀地唤:“文远……文远……帮帮我……”

    张辽到底是心软,收了仰躺的姿势伏跪在吕布身前,一手继续用玉势插自己的xue,一手撑着身体,伸出舌头在吕布饱满怒张的guitou上舔了一圈,吕布的guitou抖了抖,自猩红的马眼中溢出一股腥咸前液,张辽以舌面揩了卷入口中,有滋有味地咂摸着品尝。

    吕布此番倒是急了,挺动下身把guitou往张辽唇缝里戳:“文远……快!含住它!它想你想得快疯了!”

    张辽微微仰头冲吕布翻了个白眼,艳丽的舌摊开舌面,自下而上从阳根到guitou席卷了一遍,冷哼一声训斥道:“哼!急什么?”

    吕布发出爽利的喘叫,臀rou上下抖动,耸着胯把roubang往张辽嘴里送,张辽也不再折磨他,大发慈悲地张口含住那根隐忍许久的可怜rou棍,这些年他二人在床笫之间愈发合拍,那粗长狰狞的物事张辽最开始只吃得下半根,如今调整好角度,轻松便可整根吞入,脆弱却有力的喉管不断收缩着吞咽,舌面也配合默契地薄薄摊开包着柱身,以唇rou藏好锋利的犬齿,摆动着脑袋裹弄吕布的阳物。

    吕布被张辽炉火纯青的口技吸吮得腰眼一紧,尾椎发麻,险些丢盔弃甲交代在张辽口中,一根烧火棍似的蠢物在张辽口中突突直跳,张辽感受得到他极力克制泄身的冲动,倒也不再故意刺激他,而是将那根rou棍吐出大半,只浅浅吮着冠头,灵巧如细蛇的舌尖绕着冠沟打转,湿热的吐息喷洒在吕布胯间,说不上是痒多一点,还是爽利多一点。

    若是搁在以往,吕布早以大掌锢住张辽后脑,耸腰顶胯cao他的嘴,如今却像砧板上一条无论如何翻动都掀不起风浪的鱼,放入油锅煎炸或是清蒸水煮都要悉听尊便。吕布被折磨得额角血管偾张,气息不匀道:“好文远,那死物如何比得上我这根,快拔出来换上我的!”

    张辽握紧玉势的手加快了速度,故意cao干出响亮黏腻的水声,口中发出几声婉转动听的yin叫,他把舌尖陷进吕布马眼缝隙里弹动几下,仰头挑衅地对上他的墨瞳:“奉先又怎知它比不上你?”

    吕布一时语噎,居高临下地俯视张辽下身,看得并不真切,可那股清晰可闻愈发响亮的水声做不得假,他深感挫败,一双晶亮墨瞳染上失意的浊气,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在心上人这儿竟还不如一根冰冷玉势,这个认知叫他心灰意冷,胯间青筋盘虬的roubang也萎靡了几分。

    张辽抬头瞧他,不料从吕布脸上落下一滴晶莹水痕,正落在张辽眼下刺青上,张辽眨眨眼睛,轻声问:“奉先,你哭了?”

    吕布阖上眼,从眼角滑下几颗水滴,死不承认:“才没有!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

    张辽直起身,揽住吕布的肩膀,在他颤抖的眼皮上印上几枚轻柔的吻,又把他眼周水滴一颗不漏地舔入口中,扯开绳结解除束缚着他的红绳,牵着他的手盖在那根玉势尾端,耐着性子解释道:“奉先莫气,我方才是逗你,我自己的手和你亲手打磨的玉势都不如你的触碰来得舒坦。”

    吕布重获自由,迫不及待地按住张辽后脑,急切地吻上来,这些年他的吻技一直毫无长进,心急如焚时仍是只会舔咬,不像是亲吻爱人,倒像是凶狠野兽以一口锋利牙齿啃噬猎物,张辽只觉得自己嘴皮都被他咬破,唇齿间弥漫着一股腥咸的铁锈味,他伸出舌尖先在吕布尖利牙齿舔了一圈,安抚它们主人的暴躁情绪,又勾住吕布宽厚的蠢笨舌头,安抚似的捋平它,交缠在一起。

    吕布握着玉势尾端的手并未着急将它拔出,而是cao控这死物cao干起张辽的rouxue,他臂力超群,手臂动作得飞快,玉势被他整根拔出又深深捅入,甬道内充沛的汁水被玉势挤出,四处飞溅。

    张辽却并不觉爽利,反而被那过于坚硬的物事捅得泛了疼,他在吕布那狂放有力的小臂上推按几下,令那手臂速度放缓,分开唇舌抱怨道:“奉先怎地还是这般蛮干?”

    吕布视线紧盯着张辽被咬肿的唇,吐出舌一下下勾勒着他唇面,卸了力由着张辽牵引着他手臂,把握抽插的速度。

    那玉势埋在rouxue里九浅一深地戳刺着,上面浮起的纹样时不时刮过张辽的sao点,他的嘴几乎要黏在吕布唇上,口中逸出的呻吟被吕布一字不落地舔了去。

    两人胸膛相贴,张辽原本冰凉的皮质上衣染上吕布高热的体温,他的手向下握住吕布亟待发泄的roubang,俨然一副邀请的姿态:“奉先,进来!”

    吕布此时却不急了,他圈住张辽的性器,收紧虎口上下撸动:“文远先躺下,我帮你舔舔。”

    张辽闻言乖乖仰躺在榻上,吕布俯下身,张口含住那根粗长性器,张辽发出一声绵长高亢的吟叫,挺了挺腰,臀后悬空,抬腿搭在吕布肩上,双手五指张开,梳理着吕布披散的发。

    吕布以粗粝的舌尖轻扫过张辽圆润的guitou,察觉到张辽身体微微震颤,又加重舌尖力道绕着guitou打圈,张辽舒展的五指缓缓收紧,按在吕布的脑袋两侧。

    吕布晃动手中玉势,把玉势的顶端在张辽rouxuesao点上反复碾压,同时张口含住柱身,两颊微凹重重吸吮着那根硬物。

    张辽被吕布前后夹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摇摆着臀把阳物往吕布口中送得更深,蹭动着吕布口腔中细滑柔嫩的软rou,口中的呻吟愈发甜腻。

    这些年吕布用嘴服侍张辽的技巧提升不少,那张嘴深处温热湿软、弹性极佳,张辽只觉得自己魂灵都要吸入吕布口中,那根性器被吕布一张巧嘴摆弄得几乎要由硬至软,再融化成什么可口的液体涌入他身体里。

    “奉先……哈啊……”张辽仰起头,一头湖蓝色长发早已蹭得散乱,衣襟不知何时解开,露出rou粉色的硬挺乳尖,手掌顺着吕布的发丝向下,在他的后颈rou上来回抚摸,夹紧的双腿打开一些复又合拢,全身的肌rou紧绷,连一双略带薄茧的赤足都是绷着脚背,弓起一轮弯月似的弧度。

    吕布放松喉头,把那根性器深深送入喉中,深喉的快感惹得张辽流出些生理眼泪,晶莹的泪液在那双浅金色瞳中聚集、游走,为它镶上了一圈粼粼波光。

    吕布吐出那根颤抖的性器,换了手掌上下撸动,另一只手仍是cao纵着玉势cao干张辽那口不住往外冒水的yinxue,抬头欣赏张辽的媚态,实事求是道:“文远,你喜欢我含深一点。”

    张辽不耐烦地用脚跟敲他后背,手压着他的脖领,高高挺起腰胯把性器往他嘴边凑:“快……再来!”

    吕布轻笑一声,重新张口含住那根性器,他收拢面颊肌rou,舌面半裹住柱身,重重一吸!

    “啊——!”

    张辽骤然拔高声调,膝盖猛地合拢,把吕布的脑袋锁在腿间,颠动着身体,只觉下腹涌过一阵热流,竟是在这重重刺激中xiele身。他这次憋了太久,弹动着身体足足射了六七次才喘息着伸展开身体。

    吕布张开嘴巴探出舌给张辽看他口中满满的浓精,然后舌头一卷尽数吞了下去,一脸餍足,夸一声:“好甜!”

    又问:“文远攒了很久吧,好浓!”

    吕布此人,平时闷不做声,话少得像锯嘴葫芦,偏爱在床上说一些羞人的荤话!

    张辽不理他,用脚尖在他宽厚的背上泄愤似的踩几下,手探到腿间去拽那柄湿淋淋滑溜溜的玉势,冲着吕布抬了抬下巴命令道:“把它拿出去,你进来!”

    吕布低头看着张辽那口被玉势完全遮挡下美好风光的rouxue,呲了呲牙:“遵命!早觉得它碍眼了!”

    吕布抬手把那死物拔出,并不着急换上自己这根,而是静静欣赏着张辽腿间的幽密美景。张辽身上鲜少毛发,腿间皮肤干净光洁,rou蒂鼓胀殷红,roudong被cao熟成深红色,泛着晶莹剔透的水光,此时正恋恋不舍地紧咬着拔出一半的玉势,连蝴蝶展翼般的yinchun都黏着它不放。

    “文远,你下面的小嘴舍不得这根死物呢!它咬得好紧。”

    玉势卡在一半的位置,张辽也被弄得不上不下,他闻言深吸一口气,硬是调动壁rou吞吐着把那根玉势挤了出来,抬起脚掌在吕布肩头蹬了一下,把这尊难请又难拜的斗战胜佛踹翻在榻,翻身骑上他的腰,扶着那根许久不得抚慰的昂扬rou棍,用自己下面那个吐着热意的小嘴一寸寸吞了进去。

    毫不费力地吞下一整根后,张辽满是得意地看着身下的吕布,只见那人墨色长发在身下铺满,混着方才缠在他身上的红绳,他一脸得逞的坏笑,嘴唇微张,面色潮红,显然被整根吞入令他心情愉悦,先前被红绳磨蹭得肿胀的rutou立得更高,张辽抬手在那红樱似的乳上捏了一把:“笑什么笑?!”

    吕布掐着张辽的腰,颠动了十数下,床板吱呀作响,竟也盖不过cao干张辽rouxue时发出的yin靡水声。

    吕布喘着粗气调笑道:“笑那玉势捅了那么久,你内里还是紧得要人命,我一插进来,魂儿都要被你吸走了。”

    张辽调整好姿势,手掌揉着吕布的胸膛,前后挪动起腰臀,冷哼一声:“哼!荤话不少,留着点力气做正事!”

    吕布配合地耸着臀:“得嘞!”

    这样的姿势插得极深,柔软敏感的rou壁被粗长的rou刃撑开到极限,rou壁上的层层褶皱都被迫展开,凹凸不平的rou粒也尽数碾平,吕布硕大无比的guitou凿在张辽半敞着的宫口,故意避而不入,只在宫颈上磨蹭。

    张辽不懂为何明明是自己获得了主动权,却仍是要跟从吕布的步调,可怜的宫颈被那磨人的guitou蹭得酥酥麻麻一片,又涨又痒,瑟缩着小嘴要吞咽下那巨物,始终不得满足。

    张辽摸着凸起一块的小腹,渴求它能更深一点,他抬高臀部,拔出半根巨物,又重重坐下,企图能解更深处的痒意,却次次被吕布托住两片臀瓣,guitou不痛不痒地搔在宫颈口。

    张辽以企盼眼神望向吕布,红肿的唇瓣轻颤发出央求:“奉先……进来……”

    吕布游刃有余地挺动着下身,揉捏着张辽手感甚佳的臀瓣,故作姿态:“什么?我这不是已经在你身体里了么?”

    张辽摇摇头,腰臀画着圈在吕布胯上磨蹭,鼓胀的花核碾在吕布卷缩茂盛的耻毛上,引得rouxue抽搐,自zigong深处涌出一股粘稠yin液,他张了张口,从让嗓子里挤出一抹比蜜糖还甜的声音:“深一点……”

    “好啊!”吕布答应得爽快,双手游移到张辽腰间,以虎口钳住他的韧腰,轻轻抽插了数下,然后攒足了劲腰胯骤然发力,重重地撞在张辽的耻骨上,圆硕的guitou捅开狭小宫颈的束缚,埋入了另一处高热湿软的所在。

    “嗯啊……”张辽的rou壁也绞紧了吕布那根巨物,勾勒出巨大rourou上蜿蜒起伏的青筋,彻底成了吕布的jiba套子,他完全丧失了主动权,身体前倾半趴在吕布身上,双腿分得更开,方便承接吕布狂风骤雨般的cao弄,夹在二人中间的那根疲软性器,因rouxue里滔天的快感又摇摇晃晃抬了头,随着吕布cao干的动作上下甩动,拍打在二人的小腹上。

    吕布数月未尝性事滋味,一根rourou不知疲倦地在张辽温暖润泽的rouxue里驰骋,张辽紧致湿软的rouxue好似有什么魔力,这么些年一直令吕布欲罢不能,内里好似有无数张热情饥渴的小嘴吸吮舔吻着他的rou棍,自guitou至茎身,一丝一毫不敢怠慢,连冲锋陷阵的马眼都被一股股guntangyin液冲刷,吕布爽得头皮发麻。

    张辽任由吕布掐着自己的腰颠动,像是骑上一匹训不服的野马,他膝盖内扣,夹紧了吕布魁梧健壮的腰,试图放缓他的速度,找回自己的节奏,但于事无补,仍旧被吕布毫不留情大开大合地cao干着。

    张辽只得凑上去吮吻吕布的唇讨饶,软软的唇贴在吕布唇上,舌尖沿着吕布的唇峰仔细描绘,吕布唇边还沾着张辽的jingye,也被张辽吞吃了去,品出一抹腥咸,张辽口中逸出些支离破碎的吟哦:“慢……慢点……”

    吕布探出舌与张辽勾缠,将张辽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和碎落的呻吟一并吞入口中,两人皆是呼吸急促,起伏不定的胸膛抵在一处。

    吕布分出一只手覆上张辽因气息不稳而微微隆起的胸乳,五指分开揉捏那团饱满微胀的乳rou,下手轻重得当,惹得张辽又是一阵轻喘,好在吕布玩弄乳rou时放缓了抽插的速度,那根肆虐的rou棍总算是温柔了些,让张辽得以喘息。

    “文远此处,能不能分泌奶液?”吕布抠挖着张辽的乳首,把那豆也似的小小一颗揪得膨胀了一倍,又揉捏起整团乳rou,把它抓得变了形,从指缝中流出。

    张辽拍开他的手,瞧上去气势十足,实则软绵无力,没好气地回答:“当然不能!”

    吕布飞快地顶弄几下,又带出一波腥甜yin液,反驳张辽道:“能的!你若怀了孩子,必能分泌奶液。”

    吕布就着交合的状态直起身,搂着张辽把他放倒,二人姿势掉了个儿,两手掰着张辽的腿根,令那双腿分开至极限,加快了cao干的速度,调整着角度次次都蹭过张辽roudong中yin浪的sao点。

    才cao了十数下,张辽下腹一阵紧绷,竖在身前的性器微微颤抖又要泄身,吕布眼疾手快用拇指堵住他精关,从一旁摸了短的那根雉翎,翻出雉翎根部插在他马眼,将那即将喷射而出的精水牢牢锁住。

    张辽皱着眉要去拔,却被吕布制住双手交叠手腕按在头顶,他狼狈地扭动着身子:“放开我!混蛋!”

    那雉翎因着他的动作而左右晃动,灵动十足,吕布眼前一亮:“文远,这雉翎合该插在此处!”

    张辽弓起腰背挣扎,虽说这雉翎色彩斑斓确实好看,但是强制不能泄身的滋味极不好受,他那根性器肿得几乎要炸裂开来,马眼又酸又胀,忍不住咒骂道:“混蛋!拔出来…吕、奉、先!”

    吕布俯下身安抚似的亲亲张辽耳垂,张辽偏过头张口就咬,被他及时躲开,只咬到了吕布的发丝。

    吕布挺身低头,眉眼含笑欣赏着张辽的无助,一如开始时自己被红绳牢牢束缚时张辽看他那般,他勾起唇角,轻摆腰肢用rou棍在张辽yinxue里画着圈:“文远骂得好大声,看来还有很多力气,是为夫不够努力……”

    疾风骤雨般的cao干劈头盖脸而来,sao点不停地被rourou照顾,张辽在吕布身下只剩喘息的力气,一双本盈了怒气的浅金瞳卸了力,重新弥漫上一层水雾,两片唇瓣微张,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自唇角溢出,沿着一侧脸颊流至颈侧。

    张辽原本抗拒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缠在吕布腰上,rou壁一阵阵剧烈地收缩,rouxue内的诸多小嘴不再文雅地吮吻,而是争先恐后地咬上那根攻城略地的rou棍,多年来的默契使得吕布心知肚明,张辽要潮喷了。

    吕布放慢了速度,揉捏着张辽弹性十足的臀rou,缓缓抽出rou棍,然后重重顶入,张辽发出一阵难耐的yin叫,眼睛微眯,一副得了趣又不满足的模样。

    “快……快点……”张辽催促。

    可吕布拔出大半个柱身,只留一个guitou横在张辽屄口,存了心要逗弄他:“文远,求我……”

    张辽闻言瞪圆了眼睛,一双媚眼眼角上挑含春带水,嗔怒道:“给你脸了,干不干?不干……”

    ‘滚蛋’二字还未出口,那根rou棍便横冲直撞进来,直勾勾地楔在宫口上,把那sao浪宫口撞得松散软烂,毫不费力地挺入zigong,在内壁上轻轻剐蹭。

    张辽最后两个字变作一声呜咽,瞪圆了的眼睛半阖上,面颊叠上一抹潮红,连带着眉眼上的刺青都变了色,不知何时自由了的双手勾住吕布的后颈轻轻摩挲,吐了嫣红的舌尖邀吻。

    吕布的吻细细密密落在他头脸上,下身顶撞得更为激烈,频次也更为快速,整根拔出再狠狠捅入,张辽的小腹被顶得不住凸起,有种即将被这rou刃从身体正中破开的错觉。

    张辽早已食髓知味,巨大的快感如喷薄而出的浪潮般拍打在他身上,在盆腔里一层又一层地反复叠加,他大脑一片空白,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令他不住叫喊,一会儿要吕布再快一些,一会儿又求着慢一些,伏在身上那人变出许多重影,看得不真切,rouxue里冲撞着的巨物却是真真实实地埋在体内。

    吕布又按着抽插了数十下,张辽一身薄肌痉挛抖动,连带着甬道也蓦然收缩绞紧,自zigong涌出数股浓稠炙热的yin液,吕布这才任由精关大开,把攒了数月的微凉浓精分作几股射在张辽zigong深处,堵着张辽铃口的雉翎被拔下,可那根颤巍巍的性器却喷不出东西,只一抖一抖地挤出些透明腺液。

    吕布侧身躺下,张辽搂紧了吕布壮硕的身体,整个人纠缠了上去,rouxue也自发自动地裹紧了吕布那根roubang,吕布安抚地拍拍张辽的背,扯着脱在一旁的亵衣为他擦拭身上的汗滴。

    张辽以食指蘸了自己性器顶端的腺液,涂抹在吕布唇上,面上带着薄怒:“你瞧你干的好事!”

    吕布一脸餍足,面无愧色,好脾气地舔着唇笑。

    七月七日,就是要欺负‘爱妻’才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