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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我的意思?”“可是……这能行吗?你是他妻子,他护着你是应该的,我与他不沾亲不带故,他凭什么保我。”“你是相公的小弟子呀,怎能没关系?”“相信我,卿卿。”“我……你容我再好好想想。”细奴这是要带着她一起背叛太后,叛出影子军团?傅卿书困惑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三天后,我在竹林等你消息。”目送傅卿书离开,细奴犹豫再三,最后,她做了一个更大胆的举措,她开门出来,站在橡树下,清声道:“出来吧,我有事嘱你去办。”良久,庭院并无异动。细奴轻叹一声,道:“我所料不差的话,你该是四大金刚中的老大,藏弓,不必再躲躲藏藏,出来吧,我们在书房已经见过一面。”话落,黑影自橡树上飘了下来,单膝跪地:“少夫人有事请吩咐。”“有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潜入寝室,且来去自如,你也可以当做没发生,藏弓,你可真够沉得住气呀,佩服,佩服。”细奴轻笑一声,见他目不斜视,行止有度,始终与她保持三尺见方距离,遂道:“相公现在一定很想抓住纵~火元~凶,我这里有些线索,可助你一举擒获她,你立功的时候到了。”细奴淡淡一笑,目光又盯向藏弓,“如何?”“少夫人想下山。”藏弓道。细奴点了点头,笑道:“嚯,反应挺快嘛。”“藏弓只负责主上人身安全,至于其他,不在藏弓负责范畴,请少夫人明鉴。”“哦?照你的意思,你只对相公一人负责咯?如果我告诉你,相公现在有生命危险,你可信?”藏弓身形微动,脸上有了波动。细奴又说:“风云雨雪雾霜露,琴棋书画诗酒花,你不过见到我们其中三个,还有十一个在山下,她们此行的目标就是相公,你觉得,她们会放任相公毫发无伤回到书院?抑或,她们放火就是为了引相公下山,好趁机……”细奴的激将法显见凑效,藏弓不等她说完,迫切道:“我可以带少夫人下山,不过,我有个请求。”只要能下山就行,至于其他,她已经管不了许多。贞观楼。甄捕头前脚刚走,后脚就迎来一位不速之客,小刀将人亲迎进来,就听那人道:“见你一面实不易呀,衍之兄。”“这不是见到了。”看见来人,邹玄墨神情舒缓,竟是笑了。东方暨明诧异地看着他,奇道:“妙禾畔都烧成了灰,你竟还笑得出来?”“不笑,难道我还哭不成?”俊脸上满布笑痕。“啧啧啧,说你没变,我还真不相信,今日一见,我始信了,你是真的变了很多。”东方暨明摇头深笑。“说说看,我哪里变了?”他不还是他嘛,唯一的不同,就是他那一把大胡子没有了。“那日得了你的飞鸽传书,我一时玩性大起,遂冒名诸葛景来书院应征教书先生,熟料师尊大人面尚未见到,却被一不明身份的女子三言两语给打发了,这事你给解释下。”想他东方暨明好歹也是范阳有名的大才子,居然败给了一女子,说出去他都觉得丢人。“没什么好解释的。”得知细奴将他邀请的客人给打发了,他当时的心情说不出的舒爽,只觉得解气,东方暨明不是向来自诩大胤文采第一人,拽得不得了,还不是败给了他家娘子。“那女子可是你新聘的女先生?”能出如此考验智商的题目,不是先生,也是当世才女。邹玄墨摇头,“难道一定是女先生才有如此大才?东方,你未免太武断了些。”“难道不是?”东方暨明一怔。“不是。”邹玄墨笑得愈发得意了。“快快道来。”他对这女子好奇的很,东方暨明迫切想知道高人出处。“梁温书。”邹玄墨道,“我新婚夫人。”“啥?”东方暨明给自己唾沫呛到了,“你夫人!”“正是,她在大胤宫的名字,唤作,细奴,你应该不会陌生才是。”邹玄墨补充道。东方暨明彻底傻眼了。“你说,细奴,是你娘子?”细奴,那不就是……“如假包换。”邹玄墨点头。东方暨明一乐,折扇敲打额鬓,绕着屋子转了半,圈笑道:“还真是不打不相识,一家人不识一家人,想不到,她最后竟嫁了你。”这叫什么话,他娘子不嫁他,难道还能嫁了别人?邹玄墨听东方暨明话中有深意,故而问道:“东方何出此言?”“想必你也听说了,我前不久刚尚了公主,细奴与我娘子昔日……”东方暨明折扇这么一比划,邹玄墨恍然大悟,“敢情送公主十八式的人正是东方你呀!”邹玄墨笑得一脸讳莫如深。“什么十八式?”东方暨明一愣,邹玄墨眼眸一利,勾唇一笑:“少跟我面前装清纯,我还不知道你!”东方暨明见蒙不过去,哼哈半晌,点头道:“你现在大小也是已婚人士,闺房之乐么,凑个趣罢了,想不到你消息倒蛮灵通,我们夫妻床笫间的秘事也能让你知晓,我是真服了你。”“东方啊,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尚公主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知会一声,可是怕我付不起礼金?”“天下最有钱的人就是你,我巴不得收到你的祝福,只我没脸见你呀,你想啊,我清高了小半辈子,临了,做了公主裙下之臣,说出来怕你笑话我,瞧不起我。”他也是顶要面子的人,尤其怕见他这位好友。“驸马爷!”细奴的声音乍然入耳。38、038:肥水不流外人田...看见携裹着雾气而来的细奴,东方暨明两眼不由得一亮,笑道:“哟,说曹cao,曹cao到。”细奴向东方暨明微笑福了福身,说:“驸马爷说笑了,是细奴到,不是曹cao啊。”东方暨明笑意更深:“我知道,我就是打个比方。”这就是那位让他颜面尽失的女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嫂夫人这厢有礼。”东方暨明抱扇拱拱手。这位非是别个,当朝驸马爷!她区区一介民妇,岂是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