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库 - 其他小说 - 囚凰(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看起来愈发温柔可亲。宁珍珍羞道:“我在后头闲坐,不知你会来。”其实,是宁珍珍看那门上位置一点光亮不曾射入,想来这锁一定十分坚固,却发现隔间后的一扇小窗处能透露进点点微光,便捣鼓起那扇窗子来。

    陈真道:“是我没陪好你。”宁珍珍故作乖巧地趴在他怀中:“奴现在已是陈卿的人,理应在屋里等你回来。”又补充道:“便像寻常夫妻一样。”听到夫妻二字,陈真动情,自第一眼看来便对她着了迷。那样高高在上的身份,眼睛里却如此干净。回忆起那皇上看着自己的眼神,陈真只觉得一阵恶心,身上打了个冷战。那样一个伪君子,怎能有这样美人?便道:“你且放心,我答应你,几个月后便带你走。”宁珍珍道:“若是走得,何苦等几个月?不如早日动身,夜长梦多。”说到走,宁珍珍的心就揪心起来,想到父母还在牢里,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眼下倒是愿意他全都是在骗自己的了。陈真蹙眉道:“眼下动身不是个好法子。只有等到宫宴时候,全城都放松警惕,方能逃出城外。”小手捧住他的脸颊,宁珍珍深吸一口气吻了上去。不知是真的心里有几分爱他,还是只是为了逃走,宁珍珍忘情地伸出丁香小舌,与之交缠起来。

    陈真也忘情回应,二人相拥至枕上。陈真却道:“稍等我片刻。”便起身出去,不多时便折返回来,手上居然还拿着那木偶。宁珍珍红了脸道:“你不自己来,却要那死物作甚?”陈真笑道:“自有妙用。”

    .....

    宁珍珍只光溜溜往床榻上躺着,看陈真宽衣解带,露出身下那粉白白,嫩生生,又粗又大的话儿来。不觉花xueyin湿,这话儿发痒难熬,把指头儿兀自搂了一会。陈真看见,拿开她小手道:“说着不要死物,却还用手指。我这还不如你这小手么?”宁珍珍红了脸,一面痛恨自己的yin荡,一面又想着那男子好处,暗道:禽兽尚然如此,况且人乎。这大家闺秀,自小受的教育便是要温柔娴静,遵守礼法。好不容易才新婚,又被那圣上留在后宫中独守漫漫长夜,春兴不动便休,春兴一动八火气不曾煞得,便暗暗突起,无不能够定了。想到此处,又有些怨恨起那皇上来,不论陈真说的是否真假,皇上这样做法实在不妥。不由得又把心儿往陈真这边偏了偏。

    陈真看她面有愁色,问道:“jiejie怎的?”宁珍珍叹息道:“只叹我一生命运多舛。你盗了我来,却又说那皇上并非真心爱我,又说什么我父母在天牢之中。直叫我终日心里惶惶,不可入睡也。”陈真有些后悔,安抚道:“眼下过好自己已经不错,我先带你出去,便再想办法救你爹娘。我说的字字实话,却没能考虑到心肝会如此挂怀,是我不周。给你赔罪。”宁珍珍长叹一口,搂了他道:“罢了,罢了。”陈真把那木偶垫在宁珍珍身下,宁珍珍道:“这是做什么?”陈真道:“便来个双龙穿花。”

    宁珍珍不解其意,只觉那木偶有些硬邦邦的在身下,不大舒服。陈真提起丝线,那木偶也动起来。又扶着自家那话儿在宁珍珍xue口磨蹭着。不论做了几次,宁珍珍那话儿都是白又白,嫩又嫩,只有一道小小细细的缝儿。分外可爱。陈真爱不释手,不愿意伤了她,便尽量忍者欲望轻柔些。

    那木偶把宁珍珍一双美腿提起,摆出一个yin荡的姿势,叫陈真能毫不费劲地看清xue内风光。层层叠叠的媚rou,粉红紧致的xiaoxue,一张一吸的宛如一张饥渴的小嘴儿一般。陈真痴道:“好美。”提起阳物便直插进去。

    那xue儿里能紧能宽,再不叫那阳精漏泄,又将阴中吐出的热sao水,浸着麈柄,甘美不可言。陈真低呼:“jiejie身上这块美rou,真叫人一刻也离不开也。”几日未做,阳物有些不适应xue中湿润,方才抽了四五百抽,竟也有了些泄身的意思。那木偶便看准时机,将那阳物在宁珍珍后xue磨蹭。宁珍珍方才悟道原来双龙穿花是这个意思!红着脸啐道:“怎好这样yin邪?人说一女不可事二夫,这前门后门都走,真是岂有此理。”陈真捏了一把她rou嘟嘟的腿笑道:“怎会没有道理?我不是说了么,这木偶和我已经不分你我。自然不算事了二夫了。”宁珍珍哑口无言,又觉那yingying的木质guitou在自己后xue上摩擦愈发得意,也有许久没有和这木偶干过,心里痒痒,竟然哑哑的应承下来。

    陈真伸手去摸她那后xue儿,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没有,那缝儿紧紧密密十分可爱。笑道:“倒是便宜了这死物。”又口中吐出些唾沫,抹在屁眼上,cao纵那木偶把美人把两股扳开,插进木质麈柄,慢抽浸抵,似紧还宽,弄到半个时辰,那屁眼里面也一样有yin水流出。那木偶便把麈柄抽出小半根来,紧紧抽拽,津津的流出一阵又一阵,竟如阴户yin水一般。那女子哼哼的sao声可爱。后面得趣儿,前面也不曾放过她。陈真看宁珍珍这幅sao答答的模样,心痒难耐,那银枪又再振雄风,杀的那花xue内片甲不留,yin水横流。

    干了片刻,陈真欲要泄身,喊道:“心肝,这前后都有花心,且让我摸摸助兴。”宁珍珍喘息道:“只说前面摸着有些感觉,这后庭却不知还有花心。”陈真笑道:“你便不懂。待我摸摸便知。”便将麈柄拔出,用第二指插入生门,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