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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无头绪地寻找和无尽地等待,山铭君、山铭沧和山铭浪三人已策马到达。“株儿,株儿!”山铭浪一下马第一个奔入府中。“你…你是谁?找…少夫人干什么?”铃铛姐妹两个小丫头看见这么一个高壮冷峻的男子冲进来就发疯地找人,吓得话也说不清了。“三弟,株儿呢?”山铭沧第二个跟着过来。“你…你们…是…谁…!?”铃儿大着胆子继续问,铛儿人已跑进府中找救兵去了。“谁…谁…敢到山家府来闹事?”山铭潮的贴身侍童跟着铛儿来到院中。“明德,六弟人呢?”山铭君最后一个踏入院中。“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你们怎么没有通知咱们一声都全来了啊。”骆明德看清来人,马上弯腰行礼。“六少爷他有事出远门去了。”明德回答。“那少夫人呢?”山铭浪直接问。“少…少夫人…她…她…”明德支支吾吾。“她怎么了?”山铭沧冷冷地发问。“大哥、二哥、三哥!”这时带着疲惫的沙哑男声从院后传来。“四弟!”三人一同发声。“我们进去再说,明德备茶,还有你们两个丫头快去整理厢房。”山铭录吩咐完就跟三个哥哥急步到书房去了。“什么!?株儿不见了!?”山铭浪刚喝了口茶,把茶杯重重放回桌上。“这是怎么回事?”山铭君望着自己的四弟问。“那天…”山铭录把那天出游完后,回到府中就不见了小妻子的过程说了一遍。“山铭录,我就知道你讨厌株儿,是你把她气走了,是不是!?”山铭浪拍案站了起来。“三弟,你先听四弟说完。”山铭君说。“我已在这县和周围每一户人家寻找,都没有她的消息。”山铭录声音透着疲惫。“你和株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一直没出声的山铭沧冷冷地发问。“没有什么事。”山铭录一想起两人甜蜜地在一起的那几天,嘴角上扬。“四弟,株儿身上的毒都解了吗?”山铭君问。“都解了。”山铭录点了点头。“三弟,跟我一起去这县上的衙门。”山铭沧对着还气冲冲地山铭浪说。“二哥、三哥,我们再等等吧。”山铭录伸手拦住。“你还要等多久?我们一刻也等不了了,我要马上调一队官兵跟我们去寻人。”山铭沧说。“四弟,你就让你二哥和三哥去吧,我有话跟你说。”山铭君拉住了山铭录。“可是…”山铭录看着二哥和三哥气冲冲地朝府外跑去。“四弟,我们必须尽快寻回株儿。我、二弟、三弟还有我爹和二爹刚面圣完。最近江湖上蠢蠢欲动的巫巴信徒又有异动了。”山铭君说。“你是说十六年前被山家联合师尊们镇压住的巫巴一族吗?”山铭录说。“嗯,是的。你知道山家历代跟巫巴一族有理不清的关系。”山铭君说。“我听师父说起,十六年前巫巴的前族长试图集结他们的族人试图毒杀皇太皇,最后被山家阻挡了下来,山家联合师尊们活捉了他们的族长禁锢于秀衡山上的一处洞xue中。”山铭录想起有一次他和几个师兄经过一处洞xue时,看到里面闪着诧异的火光,里面传来男子不间断的嘶吼,回山上后,他们几人被师父严肃地告诫不许再去那处,尤其是他,被师父再三叮嘱不能靠近那山洞。“上两个月有人秘密潜入山中把族长救走了。”山铭君说。“什么!?”山铭录大惊。“巫巴一族一定记恨山家,所以爹决定了,山家的老人妇孺最近都要留在府中不能到处走动。”山铭君说。“那五弟、六弟和七弟知道这事了吗?”山铭录问。“老族长被救走这消息是四爹和七弟他们告知皇上的,你也知道他们不只是走镖那么简单,江湖动态他们最为熟悉。”山铭君说。“那朝廷有贴出那族长的画像吗?”山铭录问。“我看过一眼,那族长的容颜是个中年美男子。”山铭君说。“株儿…你到底跑去哪儿了?”山铭录喃喃自语了起来。“四弟,别发呆了,快想想还有哪处你没去寻过的。”山铭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山铭潮和户伶株吃过了早饭,山铭潮让户伶株留在屋中,扔出一块干燥的兽皮,让她裁成方布,他则出去找藤蔓去了。“裁好了吗?”一刻过去,山铭潮手中拿着几根粗细不一的藤蔓回到屋里。“嗯,刚好完了。”户伶株拿起一块递给他看。“好,手给我。”山铭潮说。“给。”户伶株伸出她的玉手,山铭潮用小刀在兽皮上划了几刀,把兽皮包上她的小手,手指穿过他刚划穿兽皮的小孔,他再用发带穿过兽皮的其他两个小孔,把兽皮牢牢绑紧固定在她手上。最后在她的靴子上也绑上了兽皮。“可以了,我们可以出发了。”他也给自己做了副简单的兽皮手套和脚套。“六哥哥,这样好奇怪啊。”户伶株脚踩着兽皮在屋里走了一圈。“为了你的安全,我们走吧。”山铭潮先一步走了出去。“喂…六哥哥等等我啊,啊!!!!”户伶株踏出小木屋想追上山铭潮,地上积雪成冰,她重心不稳向前滑去。“我叫你小心,偏偏不听。”山铭潮回过头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你又没说地上这么滑!”户伶株仅仅抓着他的手臂抱怨。“好好好,是我不对,大小姐,你小心,跟我走。”山铭潮拍了拍她的头,大手牵着她的小手一步步往前走。来到桥边,山铭潮用蔓藤在身上绕了几圈绑好,接着把蔓藤再绑到户伶株身上,最后把包袱绑于胸前。“株儿,从这一刻开始,你要好好听我话。”山铭潮捏了捏她被寒风吹红的脸。“哎哟,痛!知道了。”户伶株揉了揉被他捏痛的脸。“你抓紧铁链,先走,我跟在你后面,不用担心。”山铭潮牵着她走到桥前。“等…等…”户伶株望了一眼深不见底的山谷,想起昨日差点掉了下去,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紧紧抓住铁链,迈出一步踏上了铁桥的木板。“很好,继续向前走。”山铭潮在后面说。“六哥哥,你离我有多远?”户伶株已走出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