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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漂亮小狗侍君主动献身/女帝恶劣玩弄rou蒂高潮狂喷昏厥后灌精

    ·

    1.

    虽说留宿下来,可沈天瑜其实并没有宠幸新人的想法。

    她只是看这孩子可怜地依赖她的模样,和长女刚出生时竟然有些相似,可怜又可爱的,加上他这段时日又经历了不少折腾,才留下来陪他过一个寒冷的夜。

    年幼者总是会不自觉依赖年长者的,沈天瑜多少也有点身为年长者的自觉。

    但显然她的侍君并没有同样站在孩子的立场看她。

    霍新渝睡到了傍晚,醒来他们一起和谐地用了晚膳,之后少年便像认主的小狗一样黏在了沈天瑜身边。

    沈天瑜批折子,他便在一旁研墨,沈天瑜看书,他便悄悄地挨着她身边跟着一起看,总之就是粘人得紧。

    沈天瑜从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在她印象里,只有孩子会对她这样做,其余的,无论是曾经的小侍,或是夫郎,或是老师,都没有男人对她有过这样特殊的亲昵和依赖。

    她静静地看着伏在她膝头、将脸放在她手心任由她轻挠下巴的少年。

    这种感觉很新奇,但沈天瑜不讨厌。

    「时候不早了,歇下吧。」

    她轻声说,准备收回手,却被少年不轻不重地握住腕。

    烛火昏黄摇曳,少年玉面上的红像天边刚淡下的红霞,沈天瑜呼吸顿了顿,她似乎是才发现他的琉璃似的眸子比刚刚更湿润了,鸦睫轻颤着,形状漂亮略有rou感的唇也比方才更红。

    她下意识地用拇指指腹在他唇上蹭了一下,软得像新采的花瓣,而她的指腹上未蹭下一点不自然的红。

    「唔哼……陛下一起……」

    他看起来羞极了,像用了极大的勇气才将她的腕越握越紧,然后将脸整个埋进她怀里,少年人独有的单薄清秀的脊背在微微颤抖。

    这是什么意思,沈天瑜不能再不明白了。

    「你身子受不住。」

    这孩子是个双儿,那处今早才平白受了粗暴对待,今夜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弄了。

    沈天瑜不曾有过双儿的侍君,但她父亲是,对于这样特殊又柔弱的人,沈天瑜始终是抱有怜惜的。

    「是……前面疼……但后面还是好的……」

    他声音愈发小了,逐渐成了鹌鹑,握着她手腕的手改为圈住她的腰,脸在她小腹一下下蹭着。

    皇帝觉着好笑,难怪刚刚沐浴就沐了一个时辰。

    也罢,迟早的事,若是非要拒绝,反倒不自然了,况且她本身也不是那么贴心的女人,男人自己都送上来了,她何苦假惺惺地推诿?

    于是皇帝轻轻拍了拍侍君纤细的腰肢,示意他起身。

    内务府的调教也不能说是完全没用的。

    霍新渝心里一遍遍想着尚宫和公公们的教导,得到指示后便连忙撑起来。

    少年虽纤细,身量却不低了,要保持仰视帝君的姿势,就必须拱着脊背。

    但他不觉得辛苦,他的心神在这一刻都被女人幽深的眸攫取了。

    帝君有一双极冰冷、极平静、极幽深的眼睛,乍一看叫人不寒而栗,可深深凝望之后,便会发现寒意的尽头是不掺杂一丝杂念的宁静。

    这样一双眼睛,让女人本就出彩的五官都黯然失色,在烛光中,她美得惊心动魄。

    霍新渝明白这样妄自评议帝君实乃大不敬,可他不在乎,或者说并来不及想,他的心在这一刻被绵密的泡沫似的东西填满了。

    这不是皇帝,这是他的妻主,是他这一生要依仗的女人。

    少年喉结滚了滚,艳红的唇微抿,他们无声地注视着对方,耳边只有气息流动的声音,他在女人的纵容下微颤着将唇送了上去。

    他听到帝君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他耳根更烫了。

    女人纵容着他像小狗一样毫无章法地舔咬,他能闻到淡淡的龙涎香气从她身上沁出来,直到他被拦腰抱起来。

    软榻离床不远,霍新渝只觉得脑袋还晕乎乎的时候就已经被扔到了床上,女人的动作不算温柔,但明显感觉克制了力道,背有些疼,可他只觉得身子更guntang、更兴奋了。

    她压了下来,撑在少年身上,捏起他的下巴。

    「尚宫没教过怎么讨好主君?」

    「教、教了的……做的时候又忘光了……」

    他的脸更红了,话语结巴软弱,没有底气。

    沈天瑜笑了笑,这下他是完全听清了的。

    「朕倒是觉着,这种事还是妻主亲自教比旁人的劳什子教导要有用得多。」

    说着,没等侍君发表意见,她的唇便带着清冽的气息浓烈地压了下去。

    「唔……」

    少年哼哼一声,手不自觉在女人背后攥紧了。

    或许是沈天瑜太久没有过第四个男人了,又或许是她现有三个男人都比她年长,总之,霍新渝身上有种叫沈天瑜感到新奇的气息。

    她用对待夫郎们的惯用伎俩,先是吮吸啃咬他的嘴唇,十七岁少年的温度比二十四七岁的男人似乎要再烫一些,第一次亲吻的嘴唇格外柔软,沈天瑜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等唇被吮得软乎了,她的舌头便不由分说地打开少年不设防的牙关钻进去,在他不能自控的颤栗中缠住那火热柔软、由于青涩而有些僵硬、带着淡淡香气的舌头。

    男人的尺寸总是比女人大的,除了阳物,无论是舌头、肩膀、手掌、臀腿,他们都有比女人更硕大清晰的线条,即便是少年也一样,但这样的健壮没有力道,女人能轻易钳制禁锢他们。

    舌头从舌尖到舌根都被吮吻纠缠,唇齿间敏感的软rou没有遗漏地、像是被仔细检查一样舔舐。

    陛下说得对,妻主的一次实际教导远比尚宫的理论知识强千百遍。

    霍新渝感到自己腰软了,腿软了,连头脑都是软的,整个身子化成了一滩水,没有力气,软绵绵地松弛在女人身下。

    他想要做的主动献身——起码是主动替帝君更衣都做不到,他已经软得除了将手臂搭在女人肩头配合她解开衣带以外就什么都做不到了。

    他的腿又被打开了,却是第一次为他真正的女人打开,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少年不自觉地紧紧盯着帝君美丽的脸庞,害怕从那上面看出丝毫不好的情绪。

    所幸,女人脸上始终淡淡的,淡得反倒叫人安心。

    「这里倒是调教得不错。」

    她将少年修长雪白的腿拉开到最大,让腿根两个xue都暴露出来,床边的蜡烛点的很足,勉强也能看清其中的景色。

    第一次见双儿的私处,沈天瑜有些好奇。

    不过其实除了会阴变成了一条裂缝,一条有些红肿的裂缝以外,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不好评判霍小公子是否有一个漂亮的前xue,但他的后xue是实在美丽的。

    一朵艳红的、褶皱绵密的小小的rou花儿。

    除此之外,小公子有一双极漂亮的腿和一对极漂亮的屁股,有经过长期锻炼后呈现出的独特的圆润的羊脂玉似的光泽,这两团可爱的软rou现在沉甸甸地放在她手心,他还有着很不错的韧性,为了配合帝君观察的动作,腿根分得越来越开,直到将rouxue尽最大可能地为她打开。

    沈天瑜从床头取来早已备好的精致香膏盒,挖了一坨融在手心,抹在中间的手指上。

    然而这个举动似乎有些多余,她刚碰上那个xue,就被明显的湿润触感怔住了,抬眼一看,小公子脸和脖子都红成了虾子。

    「陛下、陛下直接进来也是使得的……」他小声磕巴道。

    内务府的作用就在于此。

    沈天瑜没说话,解开外套全丢下床,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她挪到前面,几乎坐在他胸前。

    「可教过你怎么吃?」

    「教、教过的。」

    他的手被带着摸到女人腰间,哆嗦了好半天才解开腰带,第一次碰到这么烫的活物,霍新渝险些惊得撒手扔出去。

    紫红狰狞的巨物像烧红的铁柱,guntang地熨在他手心,跟冰凉的玉势完全不同,那上面的肌肤粗糙,还有粗大的的血管不断跳动,在他手心鼓舞。

    他这才明白为何尚宫给的玉势越来越粗壮了。

    因为即便是最粗大的那根,也只能勉强与现在手上的真实物件匹配,而实物明显更加凶猛、躁动。

    他努力地张开嘴巴,引着鹅蛋大的guitou钻进去,凭着已经形成本能反应的技巧,舌头不断对着guitou舔舐吮吸,滚着性感稚嫩的喉咙将尿眼分泌的带着些许咸腥气的温热液体全吞进肚子里。

    味道实在不算好。他迷迷糊糊地想着。

    可却莫名地让人上头,舔了一口还想舔,霍新渝感到自己像被尚宫喂了催情的yin药,浑身像浸在热水里一样烫,酥酥软软的,他能感觉到下面两个xue涌起熟悉的暗潮,湿润的粘液开始从xue口缓缓流淌,它们很快就会为女人绽开了。

    她很体贴,虽然动作不算温柔,但没有一下直接撞到他的喉咙让他感到窒息,只随意他的舌头舔吮。

    小公子第一次尝到真正的女人的味道,没多久就完全迷糊了,连她什么时候抽出来的都不清楚,再回过神来时已经是突然感觉后xue被巨大guntang的硬物强行打开的时候了。

    「呜!」

    他扬起修长的颈,本能地喘息,被压迫湿润的眼角终于落下泪水,不知是痛的还是什么原因,总之他像小狗一样低声呜咽着,紧紧扒在女人身上,直到粗长guntang的rou柱彻底埋进湿软的xue里,他才发出一声松了口气似的喘息。

    「呼……呼哈……」

    沈天瑜伸手擦了擦他布满额头的汗水,不失怜爱地在他颊边轻轻一吻。

    「还好么?」她轻声问。

    「陛下、陛下太大了……很胀……呜哼!」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脸颊又红又烫,rourou的嘴唇微张着不断轻喘,眼神迷离,凭沈天瑜的经验,她判断他是爽的,只是可能还没那么爽。

    皇帝对自己这方面的能力有不自觉的自信。

    「腿缠紧。」

    少年乖乖照做,然后腰下被垫了软枕,屁股被拖起,女人开始以不容抗拒的姿态摆腰,guntang的rou柱在窄小湿软的肠道缓缓摩擦。

    女人很有技巧,先是小幅度地运动,不断开拓最紧致青涩的最深处,等整条rou道都真正变得水淋淋了,她的动作才逐渐变得粗鲁。

    过渡没有花太久,在小公子感觉上一秒还沉浸在温水似的开发中,下一秒就被凶狠的撞击弄得喘息不已。

    「呜啊……啊、啊、呜哈!陛、陛下……啊啊!陛下呜……」

    小公子吓坏了,缠抱着女人哭了没完,即便是调教时最难忍的时候似乎也不及此刻万一,他那么窄小的roudong被那么大的阳物贯穿,被粗暴地使用却还不停地泛滥出水儿,像个不要脸的yin娃浪子似的,铺天盖地而陌生的酥麻快感将他整个裹挟。

    分明是后xue在被弄,可他的前xue竟也厚颜无耻地不停冒水儿,分明深处还残留着今早被粗暴破开的痛楚,可更深处的孕宫入口却不像话地发酸发涨,像是比后xue更激烈地渴求着女人的阳物,渴求她的精水,想要她凶狠地灌满他稚嫩的孕宫,在里面留下她的子嗣。

    但他的脑子并来不及想那么多,他只觉得自己要爽利坏了,想要她更多更狠地弄他才好。

    沈天瑜看他这副被日得直流涎水没出息的小模样,不免好笑,挑着他下巴勾着他舌头吻了一会儿。

    「叫妻主。」

    话音刚落,下面湿软紧致的地方骤然收的更紧了。

    只见这人扭扭捏捏地看了她好几眼,才把脸埋在她肩头小声沙哑地喊道:「呜……妻主……」

    第一声叫出来后,剩下的便像开了闸的潮水了,一声比一声沙哑柔软的「妻主」钻进耳朵里,沈天瑜感到一丝莫名的愉悦。

    她解开他一直缠在脖子上的手,上身挺直,少年的里衣也全敞开了,一对白软稚嫩的胸脯随着撞击的动作微微晃动,奶头黄豆大小,乳晕只比铜钱大些,颜色粉嫩,一看就是没经过女人把玩,也没奶过孩子的年轻奶子。

    沈天瑜抓了一把,手感意外的紧实,她握惯了夫郎们肥软成熟的大奶,对霍新渝这样的贫瘠土地兴趣不大,精神全用在开拓他屁股上,把湿软黏腻的xue道日得愈发孟浪,没多久就去了一次又一次。

    「呜啊、啊嗯、妻主、呜、妻主、去了、又要去了呜……」

    他边掐着嗓子说着,下身就已经噗咕地喷出了几股新鲜温热的黏液,前xue甚至比后xue喷得更加汹涌,并且不知何时那两片贝蚌似的rou唇中间的rou缝撞得更开了,顶端露出一颗水红的rou粒,嫩生生的可爱极了。

    沈天瑜好奇地揉了一把,她的侍君立刻尖叫着又喷了一波。

    她顿时觉得有意思,指尖捻着那颗小小的rou粒用指腹各个角落摩擦,粗糙的手茧折腾着娇嫩的rou豆,可怜少年几乎被玩得昏死过去,不断尖叫抽搐痉挛,拼命想躲却被牢牢插着逼xue无处可逃。

    「呜!!不……!妻主、妻主不要!受不了了、呜啊!受不了了呜!」

    少年就像不小心划破表皮的荔枝rou,每弄一下就溅出一大股甜美的汁水,将腿间被褥弄得一片狼藉,连沈天瑜身上都到处都是。

    她玩得有趣,但小公子到底是第一次,没多久就禁不住了,漂亮的琉璃眸不住上翻,艳红的舌尖也不自觉吐出来一小截,喉咙不断发出「嗬嗬」和「咕噜」的声音,身子更是绷紧得像一张弓。

    「呜哦哦!!!」

    终于,在皇帝又一次恶趣味地用指甲搔刮那颗从绿豆大小被玩弄成泡发的黄豆的可怜rou粒之后,少年在一声尖细的呜咽中,浑身痉挛抽搐着喷着大股粘液,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沈天瑜看着那张汗湿漂亮的脸,心想,这么不禁弄,以后可怎么好?就连皇后贵君那身经百战的熟xue都要一夜才能满足她。

    不过,第一次,表现得也还不错,滋味也好,其余的往后慢慢教就是。

    她又抱着侍君绵软的身子挺了百余下,总算将第一发精水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