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欢必备指南

    1、务必确保家务已圆满完成,没有遗漏,包括但不限于洗碗、扫地、倒垃圾、铺床、收叠衣物、喂马饮马、监督阿蝉吃饭、choucha阿蝉功课。

    2、确保过程中阿蝉不会突然闯进来,后果很严重!!!高顺是忠实可靠的朋友,关键时刻可以寻求他的帮助。每月仅限一次。

    3、确保当夜没有敌袭,这些游牧民族真的很可

    4、必要时可以流泪示弱,文远很吃这一套。亲测好用,但用多了会失效,甚至起到反作用。

    5、提前备好浴桶和洗澡水,或许可以来第二次

    6、脱文远衣服的时候一定小心,不要扯坏了,脱下来之后要认真叠整齐放好或者挂起来,不能乱丢。

    7、文远喜欢粗暴点,但是要记得时刻观察他的情绪,以免他一个不如意直接撅蹄子走人。

    8、过程中可以适当说点荤话,文远爱听。

    9、文远最敏感的地方是腰窝,多亲多摸多触碰。

    10、礼物使在刀刃上,白天不要送,留到晚上,如果恰好是文远喜欢的,会收获热情似火的伴侣一枚,如果不幸没送对,也可以少挨一顿骂。

    天色将黑时,张辽才回到营中,营帐内空无一人,阿蝉没在,他的心立马揪了起来。

    但见营帐内似乎与往日大不同:地面一尘不染,床铺整洁,衣物整整齐齐收在箱笼里,营帐正中还燃着驱蚊虫的熏香。

    张辽算了算日子,心下了然,刚开始见阿蝉未在时的担心消散,在床榻上坐下,蹬了脚上长靴长袜,等着那人回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听得一阵稳健脚步传来,接着是那人低声支走营帐外的守卫,叫他们离得远一些,这才撩起门帘,一阵水汽伴着清新的皂豆香闯了进来。

    瞧见张辽在,那人仔仔细细地把门帘上的细绳逐个系好,连边边角角也不放过,腆着脸凑上来,亲吻他的面颊,不安分的手去勾他腰间绸带,顺着那块裸露的皮肤往衣服里摸,湿漉漉的发像它的主人一样讨人嫌,黏在张辽颈子上:“文远,你回来了……阿蝉被我安置在高顺账中,你大可放心。今夜我想……”

    张辽旋了半圈以脚尖踩上他胸口,将那团黏腻湿意蹬离自己身侧,绕着自己颈侧的辫子问他:“吕奉先你好狠的心,是要我饿着肚子当你的jiba套子?”

    吕布捧住张辽的脚讨好地低头去吻,却被他抽走了,怅然若失地望过去,对上张辽戏谑的眸:“脚还未洗过,你不嫌脏?”

    吕布自然是不嫌脏的,又怕说了实话遭张辽取笑,只得从一旁桌上献宝似的捧了一盒点点给他:“自是不会教你挨饿。喏,你最爱的点心,先吃些垫垫肚子,我叫他们备了酒rou,稍后送来,你我小酌几杯助兴。”

    张辽面色稍霁,捻了一块半含在口中,送到吕布嘴边与他分食。吕布急色,伸着舌把张辽唇边糕点渣子卷了个一干二净,末了想将舌探张辽口中,被张辽硬塞了块点心堵了口。

    吕布险些噎着,瞧见帐外人影攒动,是亲信送了酒菜过来,放在门帘前就又匆匆走了。

    张辽赤着脚下了床榻,撅着屁股从门帘下扒拉了木盘端进来,拎起酒壶捏着吕布的下巴就往里灌:“赶紧顺顺,别叫这糕点噎死了。”

    吕布被突然灌进口中的酒液呛到,瞪圆双目咳嗽起来,眼眶涨红溢出几滴清泪,张辽抬起手重重拍打在他背上,发出几声沉重的闷响,打得自己手心发胀。

    吕布终于止了咳,偏过头扯过张辽手掌,扯开手衣露出通红的手心,放在嘴边吹气,哑声问道:“怎么使这么大力,手疼不疼?”

    他倒是小意温柔,可这话听在张辽耳中却觉得另有所图,只是想尽快泄欲罢了,字字句句分外刺耳,抽出手不再搭理他,背对着他褪下身上衣物,扔到一旁,解下发冠,将一头湖蓝色长发披散下来,全身上下仅留腰间一条红色绸带,塌腰单手掰开一侧结实臀rou,露出两个若隐若现的嫩红rouxue,偏过头吩咐吕布道:“我懒得清洗旱道,今夜用前面那个洞,只是必须射在外面,敢弄进去我把你下面的头掰了。”

    吕布慢吞吞帮张辽把散落的衣服收好,一件一件挂在简陋的衣架上,不敢回头去看那臀间的大好风光,他人虽迟钝,但数年的相处也让他隐隐约约觉察出张辽似乎又生气了。

    张辽对待吕布向来是没耐心,等了许久不见那饿狼捕食般扑上来,又忍不住要发脾气,转过身时却见那人递了竹箸过来:“文远,不是饿了么?吃饭事大,先吃饱再说。”

    张辽冷哼一声,他确实腹中空空,不是一两口糕点就可以填满的,于是接过竹箸夹起菜吃了起来。

    吕布为他斟酒,他端起来一饮而尽。吕布又为他斟满一杯,也不管他在没在听,自顾自说着:“前几日得了本书,认真读了才发觉我以前对你太粗暴,对你不住,以后不会再弄伤你了。”

    这话听到张辽耳朵里却是变成了别的意思,他猛地抬头,失手打翻了自己的酒杯,额饰晃荡犹如他惊疑目光:“吕奉先!我都还没提,谁给你的狗胆?!我还道今日为何有酒有菜,如此周全,原来你竟是存了拆伙的心思!我不管,拆伙的话阿蝉必须归我!”

    吕布看着眼前惊慌失措,酒液洒在身上都不顾的心上人,明明是被骂得狗血淋头的那一个,却反倒心情轻松愉悦起来:“文远,你误会了。”

    吕布凑近些搂住了张辽,张辽自然不从,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逃开。可即便张辽力大无穷、身形修长,依然被比他还要威猛壮硕几分的吕布抱了个满怀,坚实有力的臂膀牢牢禁锢住他,几乎要将他揉碎了塞进自己身体里合而为一,过于近的距离让听到的话变得不那么真切:“我吕奉先,此生都不会与你张文远拆伙,你休想逃离我!”

    带着酒香的吻落在张辽唇上,一改往日的粗暴野蛮,像在吮吻什么珍奇异宝,压抑着满溢的热情,格外小心翼翼,唇的主人几乎屏住了呼吸,似乎呼吸猛烈一些就会把美梦惊醒,连带着张辽也闭目屏息,享受着这如春风拂面的吻。

    心跳得失了衡,忽快忽慢,好似生了什么大病,张辽张开嘴喘息,却被那裹乱的舌堵了个正着,闯进口中搅动,那舌竟连上颌牙根都不放过,在口腔里扫了个遍,末了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邀功似的亲亲张辽眼下刺青:“文远,我的意思是我从书中学了些床笫之间的技巧,以后欢爱必不会让你疼了。”

    张辽被亲得有些恍惚,以往吕布一上来就直奔主题,莫说亲吻厮磨,连扩张都是匆忙带过,他尺寸异于常人,每每完事后自己隐秘处流血撕裂都是寻常事,但涂了药两三日就好得差不多了。反正是刀口舔血的糙汉子,张辽从未放在心上过。

    他专门找了书来学么?公文上的字多看两个就叫着头晕眼花的人,居然找了书来学这种事?真是不可思议!

    张辽半眯着浅金色的眸子,手指按上吕布颈侧血管,感受那经脉在为自己蓬勃涌动,故意以怀疑语气挑逗他:“哦?快给我看看,奉先都学到了什么?”

    像是按上了什么开关,又像是对上了什么暗语,原本紧贴着的身体,被吕布胯间勃发那物顶出了一段距离,严丝合缝的两人被迫分开,张辽隔着吕布寝衣抚摸他阳物,常年被手衣包裹的手掌细嫩白皙,一点都不似武人之手。

    吕布被摸得呼吸一滞下腹紧绷,按住爱人的手直摇头:“不要摸,我忍不住的话,又要弄疼你了。”

    张辽牵着他的手往自己下身摸去,那无瑕白玉似的yinjing亦是高高翘起,腿间鲜少耻毛的rou缝也不住开翕,xue口早已情动湿透,yin水顺着吕布的指尖往下流,张辽索性破罐子破摔:“我已经湿了,你直接进来。杀人不过头点地,最多是流血罢了。”

    吕布却有自己的坚持,倒头仰面躺下:“不行!我还可以再忍忍。文远,你坐到我脸上来,我先帮你舔舔。”

    张辽像骑花勃一般张开双腿,跪坐在吕布头顶上,吕布抬手摩挲着他的腰窝,伸出舌尖试探地舔了一下鼓胀的花核,明明是略腥咸的,却平白无故尝出一丝甜。

    张辽从未被这般对待过,心中有些忐忑,见他舔了一下不再动作,便想着起身:“是不是味道不好?我还是先去沐浴,洗干净了再来……”

    腰间铁一样的手掌骤然收紧,箍得他无法抽离,反倒又往下坐了几分,身下那人冲他眨眨眼睛,又舔了一下,咂巴着嘴品味:“文远此处,滋味比枣花蜜还甜。”

    自从有了阿蝉,张辽对吕布的态度急剧下降,把看顾孩子的辛劳怨气全宣泄在他身上,自己抱怨得多了,吕布心中自然憋了气,有时刻意在床上找补,鲜血淋漓的性事对张辽来说更像是军营里严酷的刑讯逼供,有很久没见吕布这般调皮,更多的时候,他要么面无表情像一尊无悲无喜的石佛,要么面目狰狞如食啖人rou的罗刹。

    兴许是酒醉看走了眼,张辽心想。可再望过去时吕布面上仍是挂着笑,眉眼弯弯比刚刚还要灵动,他看得呆了,忘记咬紧嘴唇,那笨拙的舌试探着在xue口舔了一圈,引得他抖着臀rou呻吟出声,rouxue里又滑出些爱液,吕布张着嘴尽数吞下,没有浪费一滴,又要舔那rouxue,粗糙的舌削尖了要往rouxue里钻。

    张辽艰难地张了张嘴,从一众呻吟声中挑挑拣拣找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奉先……不要了……”

    那声音传到耳中,是陌生的、充满欲望的、不似往常的,比他正常说话声要高亢一些,明明说的内容是拒绝的,语气却暧昧不清,欲拒还迎。

    身下的吕布发出轻笑声,温热的鼻息喷在高热嫣红的xue口,是微凉的触感,激得那rouxue一阵瑟缩,连带着主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舌无暇回话,却是热情地以另一种方式应答。

    那根舌头比起性器不够粗也不够长,但却刚好够用,伸长了正巧可以扫过rouxue里的敏感点,布满凸起味蕾的舌面磨蹭着rouxue内的褶皱,把那层层褶皱统统捋顺了、熨平了,幽闭的xue被舔得不住开翕,正如它主人此刻半敞半闭的心门。

    禁锢着张辽腰身的两只手掌挪去别处,一只握住了他高高翘起的性器,上下撸动抚慰着,一只轮流摩挲他两个腰窝。不知何时张辽配合起他的动作,主动转着圈扭动腰肢,口中的轻喘再压抑不住,伴随着刻意压低了的浪叫倾洒了满床。

    张辽数不清自己喷了几次水,几乎要有情饮水饱的吕布撤回了舌,推着他的劲腰,口齿不清地要他往后坐,准备换手指进来补缺。

    常年舞刀弄枪的莽夫,指腹指根都是老茧,即便沾了晶莹的爱液,依旧是粗粝的,才进入半根,张辽便有些不好受,身子向前栽,xuerou排外地把那手指拼命往外挤。

    吕布伸出舌舔了舔嘴唇,回忆起以往那紧致rouxue的妙处,抵在张辽尾椎处的roubang又涨大了几分,摇晃着拍打在张辽臀尖。张辽背过手去安抚它,半是哀求半是命令道:“奉先……别用手了……直接进来!”

    张辽垂落的发尾扫过吕布额头上突突直跳的青筋,吕布觉得自己的理智马上就要离家出走,犹豫了几息还是拒绝:“不行!不行!!文远……从前是我不懂,我不会再让你痛了!”

    吕布的手抽抽送送,总算是进入了一指,手指比舌头硬亦更长些,他屈起指节循着原路去摸索张辽的敏感点,嘴腾出空闲说起张辽爱听的荤话:“文远此处被我cao干过那么多次,还是像处子般紧小。”

    张辽双手圈住那粗长roubang,大臂上的薄肌随着他动作变换着形状,他身上出了些汗,披散在肩头的发黏在前胸,被他摆着头甩到后背上,有些话明知说了会大煞风景,却还是忍不住问了:“吕奉先,我与那夜的歌姬,谁更紧些?”

    第二根。

    那夜的歌姬?哪夜的歌姬?!

    吕布手上的动作放慢了,蹙起眉头去想,模模糊糊是有些印象,但不是很真切。

    张辽不耐烦地拽拽他的roubang,没好气地咳了一声:“当我没问……别停!”

    第三根。

    吕布又继续抠挖起那口xue,突然灵光一闪,忆起了那件事。

    阿蝉刚来的那段时间他二人吵得最凶,吕布实在气不过被张辽忽视,寻了机会把阿蝉丢到高顺那儿,要将这段时日受的气宣泄在张辽xue里,张辽却以为阿蝉被吕布遗弃了,拼了命也要出帐去寻阿蝉,暴打了他一顿,鼻青脸肿的吕布叫嚣着若是张辽敢走,他就敢叫歌姬来营中泄欲,张辽并未因他放的狠话而犹豫,匆匆离开去寻阿蝉,他便真叫了歌姬来,谁成想……

    吕布看着自己的手在张辽汁水丰沛的花xue里进出,三根手指已经几乎是极限了,但不够,要达到roubang能进去的程度,还要再插进一根才行。

    第四根。

    那饱胀的xue口边缘被四根手指撑得几近透明,张辽再顾不得手中的roubang,手臂撑在身侧,高高仰起头颅,发出些似痛非痛似爽非爽的哈气声。

    吕布觉得一定要说些什么,于是他开了口小声说:“我只cao过你的xue。”

    张辽没想过他会回答,saoxue夹紧了他的手指,壁rou谄媚地将那四根手指团团围住,敏感点不知道被哪一根手指触到,张辽发出一声短促的浪叫:“啊!什么?”

    吕布又去触碰那处,声音抬高了些:“文远,我只cao过你的xue,我对其他人,根本硬不起来。”

    这样完美的标准答案,是张辽连梦都不会梦到的,但他听得清晰明了,吕布说,只和自己一人做过。

    在xue中搅动的手指连连按压顶弄在敏感处,引得那rouxue又吐出几口yin液,手掌得了yin液润滑,竟也能埋进半个,只留下拇指在翻起的花核上打转。

    吕布趁张辽跑神,单手解下他腰间红绸,拉着一头从自己后颈穿过,在脖子上绕了一圈,又捏着两端塞回到张辽手中:“文远将军,请上马。”

    记忆中的场景与此时吕布的脸重合,张辽忆起吕布送自己花勃时,亦是把缰绳递向自己,一样的英俊潇洒、意气风发。他俯下身,用鼻尖轻轻蹭吕布的唇峰,额饰垂落,末端的羽毛惹得吕布睁不开眼:“吕奉先,就你也敢自比花勃?”

    吕布伸出舌尖去舔张辽挺翘的鼻头:“吕某一介匹夫,身无长物,除了行兵杀人也没什么本事,自然比不过花勃,文远就当骑得是一匹劣马罢!”

    张辽蘸了自己腿间yin水,均匀涂抹在臀后的roubang上,轻轻在那肥厚的冠头拍打,调笑道:“什么劣马?我看是yin贱至极见洞就插的种马才对!”

    他抬高了臀,抽动rou壁将吕布的手指挤出来,扶正那根roubang,对准冠头坐了下去,吕布怕他坐太猛受伤,又箍住了他的腰。

    张辽缓缓地往下坐,那冠头竟是粗过适才的四根手指,直把那花xuexue口满满撑开,张辽每坐进一段都要稍微缓一缓,他额前冒了汗,眼下脸颊一片绯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不好受,嘴上却还是不饶人:“哼!说什么身无长物……底下这根分明长得很!”

    张辽不怕痛,可这次的感受却着实奇怪,并不痛,而是酥酥麻麻酸酸涨涨,xuerou已经充分开拓,内里一丝褶皱都无,弹性十足,虽然进入得有些艰涩,但所幸并未出血撕裂。内里一丝褶皱都无,弹性十足,虽然进入得有些艰涩,但所幸并未出血撕裂。内壁的媚rou是渴求的,当这根最粗最长最硬的物事闯入,纷纷迫不及待地贴了上来,张辽进二退一,进四退一,最终竟将那根巨物整根吞下了,他难以置信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又看着自己被顶出鼓包的下腹,吕布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一同握紧了那根红绸带,声音像被完全包裹的那根性器一样颤抖:“文远……劣马也好,种马也罢,快些骑我这匹!”

    张辽打了个响亮的马哨,双腿夹紧了吕布的腰,腾出一只手狠狠在吕布皮糙rou厚的臀上拍打了几下,像真的挥鞭驱使着这匹忠心耿耿的骏马,扭动着劲腰,在吕布身上驰骋起来。

    吕布小幅度地颠动着下身,无处安放的手不忘去侍奉张辽不断拍打在他腹上的性器,暗自感叹书中所写的方法果真好用,情动的rouxue比未经开拓便被迫承受的主动太多,cao烂红透的xuerou如同有生命力,吸吮围堵着自己的roubang,rou壁上凸起的颗粒剐蹭着柱身,冠头插进了从未到达过的深度,似乎冲破了宫颈口,进入了另一处仙境。

    骑乘的姿势让两人交合的地方连接得更加紧密,张辽每动作一下,rouxue外红肿外翻的花核就在吕布的耻毛上研磨数下,痒痛难忍,却是新异的体验。张辽觉得先前吕布湿发上的水似乎过到了自己身上,有一些洇湿了自己的发,另一些从难以启齿的部位奔涌而出,在吕布的肚脐处汇成一汪小水洼,被他以指蘸了送到口中,偷着荤腥的野猫一般,把心肝儿宝贝亲亲夫人娘子孩子妈唤了个遍,末了还要追问:“文远……你喜欢我学到的么……喜欢就……叫声相公给我听听。”

    张辽被这匹坏马颠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咿咿呀呀地叫,他想要收紧缰绳,给坏马些苦头吃吃,却被吕布抢先一步堵住了他失守的精关:“不叫相公……不许释放!”

    身下的坏马更剧烈地颠动,那根肿胀的roubang次次都要顶过敏感点,然后直捣黄龙,自己的性器被制服,脆弱的花核被撞击得几乎破了皮,快感叠加之下,张辽完全失去了主动权,连握住缰绳都难以做到,丝滑的绸缎从他手中掉落,他无助地用手撑住身体,发出哭一般的悲鸣:“唔……相……相公……”

    吕布自然守诺给了他痛快,只是这样的姿势,张辽射出来的东西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正中吕布面门,喷洒在他脸颊唇周,在他那如傅了粉的脸上又敷上一层白浊。

    张辽赶忙扯了红绸要帮他擦,却见他一一揩了抹在舌面上,扭着舌展示给张辽看,然后卷起舌头送进嘴里,喉头攒动竟是尽数吞下了,又是夸:“文远好香甜!”

    张辽丢了手中红绸,胸腔里的心脏又是一阵失衡地跳,看到听到的事物似乎都慢了几拍,自身又像是被什么透明薄膜包裹住,听不清晰,看不分明,感受亦不真切,脑中嗡嗡作响,连吕布将他推倒换了姿势都不曾发觉,回过神来时,已经躺在吕布身下。

    瞧见张辽在欢爱分神,吕布迫切地捧住他的脸亲吻他,星星点点的吻伴着腥膻气味落在他额头鼻梁眼角刺青脸颊,唯独避过了他的唇,吕布的roubang狠狠楔在他体内,疯了一般地低语着:“张文远!不许想别的人!不许想别的事!阿蝉、高顺、亲兵、军需、生意、兵法……统统不许想!”

    张辽缓缓眨眨眼睛,好一会儿才消化了吕布话中含义,他盯着吕布眸中自己的倒影,伸手抚开吕布紧簇的眉心,少见的温顺解释着:“奉先……我没有……是你太勇猛,把我干蒙了……”

    吕布偏过头吻他的手心,身下抽插的频次放缓了些,张辽揽住他的颈,虔诚地要献上一吻,却被他躲开,张辽急了:“奉先……亲亲我罢!我不嫌脏!”

    吕布这才接受了他的吻,但也只肯轻轻触碰嘴唇,张辽费了好大一番气力去撬他的嘴,探了舌进去,学着之前吕布亲吻的方式去舔他的口腔,吕布口中还存有自己的滋味,那味道咸腥并不好吃,可吕布刚刚的模样却是甘之如饴。

    炙热的rou棍捅得极深,张辽刚刚泄过身的身体敏感得很,rouxue外端同样火热的壁rou绞紧了它,想要把它挤出体外,内部的媚rou却拼了命要引着那硕大的guitou往深处去。

    吕布被撕扯得不敢动弹,唯恐丢盔卸甲,不能把张辽伺候舒坦,他低头与张辽额头相抵,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每一块肌rou都剧烈抖动着。张辽把腿盘在他腰上,用脚后跟踢他的臀,催促道:“奉先……射进来……”

    吕布作了难,下身却是兴奋至极地跳动着,吞咽着口水又拒绝张辽:“不行……要是有了……”

    张辽瑟缩着臀夹紧了他:“有了就生下来……”

    吕布抗拒地闷哼一声,掰开张辽的腿狼狈地撤了出来,总算是赶在了射精前,他把那根roubang握在手中狠狠撸动几下,对着张辽平坦的肚皮射了精,好几股浓稠的jingye在张辽胸前腹上铺陈开来,像是谁把一碗精细白粥打翻在张辽身上,张辽也蘸了要吃,却被吕布握住手腕制止:“不要!脏……”

    张辽硬是挣开要往嘴里送:“怎么!你吃得,我就吃不得?”

    吕布知他倔强不会听劝,只得抢在他吃第二口前,拽着寝衣衣角把自己留下的脏东西擦了个干净,随手从箱笼里扯了一条外裤穿上,解开营帐上的细绳结走了出去。

    吕布亲力亲为,把浴桶和混合好的温水分了几趟搬进账中,却见张辽仍是平躺在床榻上,呆呆地含着指尖,只觉得他木愣愣的模样可爱至极,于是执着一方雪白巾帕凑到他唇边:“文远,不想吃便吐了,下次不必勉强。”

    张辽摇摇头,浅金色的眸死死盯住吕布裤裆:“……不是不想吃,是没吃够。奉先,再让我舔一口!”

    军营另一个角落的高顺营帐中,本已熟睡的阿蝉猛地直起身,惊魂未定地喘着气,刚刚好像听到了那个人凄惨的嚎叫声,她跳下专属的小床,探出小脑袋往吕布张辽营帐的方向望去,询问高顺营帐外的守卫小兵:“小哥哥,可是有敌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