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库 - 同人小说 - 【狂飙】人尽可夫高启强在线阅读 - 一些封建糟粕设定的现代小片段(玩玩高启强曹志远)

一些封建糟粕设定的现代小片段(玩玩高启强曹志远)

    “安,啊,姓安……”徐江扔下高尔夫球杆,若有所思地挠了挠鼻子。

    “老的那个,还是小的那个?”

    高启强听到了球杆落地的声响,眼皮才颤抖着抬了起来。

    “小的。”

    徐江顶了顶腮,古怪地闷笑了一声。然后抬起手,劈脸给了他一巴掌,把他的脑袋扇得歪了过去。要不是两个马仔摁着他的肩膀,他大概就要栽进土坑里去了。

    “姓安怎么了?我徐江会怕姓安的吗?他妈的我说怎么那小崽子天天到白金瀚找我麻烦,原来根在这呢。能看上你,也没什么品味,就喜欢大胸大屁股的是吧。行啊,高启强,我本来还觉得你小子算个人物,打算给你个痛快,我看也没必要了。来,都过来,把他衣服给我扒了,试下他的贱屄一次能塞几根。”

    “你敢!”当马仔的手开始撕扯他的衣领时,他扯着生疼的哑嗓警告道,“徐江!你敢动我,我男……我老公不会放过你的!”

    徐江被他逗乐了,挥挥手让解着皮带靠过来的马仔们先停下,掐着他被自己扇肿的那半边脸问,“呦,这么快就从男朋友升级成老公了啊?”

    看他咬着牙不吭声,徐江轻蔑地拍了拍那片红肿的颊rou。

    “我再跟你讲一次,那姓安的小子,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徐江的指腹,粗鲁地揉了揉他软厚翘起的嘴唇。

    “小嘴长得挺漂亮,你老公是不是天天亲啊。”

    下一秒,他的下颌关节就被戴着金戒指的粗壮手指拽脱位了。痛呼声没来得及咽下,他狼狈地张着无法合拢的嘴,很快嘴角便淌出一道涎水。

    “sao货,我要是拿你的嘴接尿,是不是相当于你老公一直亲的是尿壶啊?”

    在马仔们的起哄声中,徐江大笑着拉开了裤子拉链,把他那根形状可怖的rou根掏了出来。guitou,茎身,卵蛋,都好他妈大,如果不是生死关头,高启强一定会看直了眼。现在他也是逼着自己移开的视线,被那根塞进嘴里的巨rou捅插喉管时,他克制着白眼上翻的冲动,继续用阴戾的目光仇恨地瞪视这个凶恶暴徒。

    “妈的,看得老子都尿不出来了……”

    徐江舔着嘴唇,明显是来了兴致,拽着他还黏着血块的头发一下一下往自己胯前撞,拿他湿软的口腔当屄cao。这根rou太粗了,高启强嘴巴不大,撑出的一圈圆rou紧紧箍在茎身上,把那双嘴唇磨得又酸又疼,几欲裂开。

    暴徒的jiba在他嘴里射精的时候,徐江把他的脸死死摁在了自己胯部,男人糟乱粗硬的rou毛刮着他的皮肤,鼻腔里满是精臭,那根rou捅得太深了,仿佛捅穿了食管,喷涌的jingye直接落进胃里。

    徐江松开他后,还好心地帮他把下巴复了位。他无力地垂着脑袋,抖动不止,又咳又呕,生理性的泪水流了一脸。徐江啧了一声,说,这小sao逼,就这么杀了,好像确实可惜。

    有个能说得上话的马仔凑到他身边,提醒他,高启强见到他杀白江波了,万一向警察举报怎么办。

    “猪脑子啊,这种事有什么好怕的。”

    徐江将高尔夫球杆捡了起来,掏出条手帕,仔仔细细擦了一遍杆身,就是没管沾了血的杆头。

    “把他的手拿过来。”徐江语气轻松平静,在那只脱臼的手被硬生生拽到他面前之后,他掌着高启强的手,压着五根rou圆手指慢慢扣紧,直到无辜的男妓握住那根高尔夫球杆,在杀人凶器上留下自己的指纹。

    “好了,现在白江波是你杀的了。”

    他脸色惨灰,嘴唇打着哆嗦,试图抵抗那只罩在他手背上的有力大手,却一厘米都挪动不了。

    “这根球杆,就放我这里。小母猪,你去跟你老公讲,让他不要再追查白金瀚,别再整天抓着什么黄翠翠蓝翠翠不放,给我个清净,我就放你一马。一旦姓安的再踏进白金瀚一步,高启强,那我也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我把证物交到警察手里,另一个,你给我来白金瀚接客,从早到晚二十四小时不能停,直到你被玩死为止。你老公不是好奇黄翠翠是怎么死的吗,我也不怕告诉你,就是这么死的。听懂还是听不懂?”

    高启强在他自己的街区被扔下车后,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来,滚得灰头土脸,这地方离菜场近,他的衬衣和牛仔裤都沾上了烂菜叶子。这个场面已经够丢人了,更丢人的是,他试图用胳膊把自己撑起来,撑了两次都没成功。

    “……强哥?强哥!”

    光头勇那小子大呼小叫地拨开窃窃私语的人群冲了过来,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个被揍成猪头是他老大似的。他被光头壮汉圈在怀里搀扶起来,一条残腿很不自然地歪扭着,连这粗枝大叶的马仔都看出来了,惊慌地问他要不要去医院。

    “不,不急……你快……先把我送回家,让小龙小虎也过去……”

    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只有一只半睁不睁的充血眼睛红得吓人。

    唐家兄弟急匆匆赶到他家,看见他那副衰样,当场就爆起了青筋,随手抄起一只酒瓶,转身想去找徐江拼命。

    “都他妈回来!”

    他扯着嗓子吼叫,受了重击的胸腔疼得发抖,说一句话都要咳嗽几声。

    “你们去干嘛?送死啊?白江波人已经没了,京海的黑社会,哪还有能跟徐江打的。”

    “白江波人,人没了?”

    小龙跌坐到了板凳上,脸上出现了些许失措。

    “徐江连白江波都敢杀,又把你打成这样,强哥,他到底想……”

    “我以为他只是想给徐雷复仇,证明了他儿子的死和我无关就能平息事端,是我想得太简单了。”高启强疲惫地靠着椅背,蹙了蹙眉。“他们父子同心,徐雷到白江波的赌场和我们这边找茬,就是想帮他爸吃掉别人的地盘,把整个京海变成徐家的天下。徐雷死了,徐江现在正在做的,不是在给他儿子报仇,是在给他儿子圆梦。不管人是不是我们杀的,我们这些站在徐家对立面的,都得死。”

    小虎蹲在他跟前,茫然地问,“那哥,你咋活下来的。”

    话刚说完,就被他亲哥踹了。高启强也没放心上,拆了袋咖啡往嘴里倒,含着一团粉末,语焉不详地说,“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强哥,还是你厉害!”唐小虎坐在地上,崇拜地仰头看着他。

    都被打成这逼样了还厉害。他叹口气,揉了一把这傻小子的乱毛,紧绷到快要断裂的神经多少松弛了一些。

    “现在的情况,对我们很不利。”他将空咖啡袋递给小龙,面色凝重。“徐江虽然留了我一条命,但他让我碰了杀死白江波的凶器,在上面留下了我的指纹。有这个把柄在他手上,我就什么都得听他的了。这样下去,旧厂街早晚是他的囊中之物。我们之前跟他闹成那样,跟了他,不会得什么好的。”

    唐小龙攥着咖啡袋,阴沉沉说,“强哥,我去杀了他。”

    “说什么疯话。”高启强斥了一句,没好气地用那条好腿蹬了他一脚。

    “我这个当大哥的还活着呢,用不着你们去玩命。你赶紧把你车开过来,拉我去医院。”

    小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了句,“强哥,你要不要……跟那个安欣说一下啊。”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怎么突然提他?”

    “其实那姓安的,找过我们,让我们注意跟你相处的分寸。我看他那样,是不是喜欢你啊?那徐江这么欺负你,他不得给你出头吗。他爸官这么大,有他罩着,咱们还怕什么。”

    “不行!”唐小龙比他反应还大,怒气冲冲抬手就往弟弟后脑勺上扇了一巴掌。“条子能信吗?再说你看那小子,长得就阴险,不是什么好货,阿强答应他了吗他就颠颠地来找咱俩示威,追求期就这样,等追到手,保准是电视上放的那个安嘉和,正好他俩还都姓安。阿强,你听我的,不能看他有钱就跟他。不过话说回来,他既然在追你,那他确实也该付出点诚意,要不你……”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高启强有点哭笑不得,这脑子缺根筋的兄弟俩这么胡扯一通,还真歪打正着,给他指了一条他一直在下意识回避的出路。

    去找安欣,求安欣帮他。

    可这事想想他都觉得太不靠谱,他算什么,他们才认识多久,安欣能对他有几分情分。徐江让他去跟安欣说,不要再追查黄翠翠的案子,开玩笑,哪朝的太子要美人不要江山,你见过谁为了只狗耽误工作的。

    徐江嘴上说着不怕姓安的,实际上肯定是有所顾忌的,否则早把他埋坑里了。可惜,他说的不是实话。安欣,当然不可能是他老公。什么稳定下来,什么一起过日子,这类话在小旅馆里他听得耳朵生茧,早就学会了左耳进右耳出。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他高启强是谁,骗子,男妓,混混,身上沾的不是血就是jingye,安欣这种人,虽然精神状态堪忧,但依然是不属于他们这个世界的天之骄子,在看清他的本质之后,怎么可能还真的拿他当爱人。

    太子爷心血来潮抱着捡来的狗说几句好听的话,说要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听一听得了,还真往心里去啊,你那脏爪子,进得去安家的门吗。习惯了人家喂的流食,野狗的獠牙都退化了,等哪天人家抛弃你了,你也丧失捕食的能力了,那才是真完了。

    他费尽力气,在徐江那里争取到的只是个缓刑。他也不能逃跑。他跑了,小盛小兰怎么办,旧厂街怎么办。他目前似乎只能静静等待铡刀落下,等安欣再一次去找徐江麻烦的时候,知道自己被骗了的徐江,十有八九就会把他绑去白金瀚,性虐,jian杀,投河,让他成为第二个黄翠翠。

    “想多了你们。……不过,徐江确实跟我说了,只要我能让安欣别再去白金瀚找他麻烦,就放我一马。”

    “那强哥,你赶紧跟姓安的联系啊!”

    “算了吧,人家安警官,才没闲心管咱们旧厂街的破事。没事,我自己想办法。你们也不许去找他,别给人家添麻烦。”

    他苦笑一声,推了推唐小龙。

    “赶紧去开车,妈的疼死我了,你再耽误一会儿,我就真成瘸子了。”

    徐江的电话,是在第二天打来的。

    那时他还没想到对策,接通那个陌生来电,听到手机里传来徐江的声音时,他瞬间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打着石膏的腿都扯痛了。

    “你家安公子今天来白金瀚了。”

    这是徐江,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他的病号服被冒出的冷汗黏在了身上,他嘴唇泛白发抖,说出来的话,听起来却无比沉着冷静。

    “那又怎么了。”

    该怎么解释,要不然说自己被他打破相了,没脸去见安欣,所以才没来得及跟安欣说停止调查的事?

    “没怎么啊,就是觉得你小子还挺有能耐的。还以为你是吹牛呢,真没想到,还真让你把人泡到手了。行啊,今天安公子都屈尊亲自来跟我谈合作了,我也不好再咄咄逼人。球杆我还给安公子了,阿强,咱们以后好好相处,你的旧厂街,我肯定不碰了,白江波的地盘,咱俩二八分,可以吧。”

    ……什么意思。

    过多的信息突然涌入,将他的大脑冲刷成了一片空白。

    大概是他沉默了太久,徐江都有点不耐烦了,声音都大了一些。“行不行啊,你老公都点头了,给你二你还不知足啊。”

    徐江大概是开了免提,一阵细微的窸窣声后,熟悉的温和声音,出现在了电话那头。

    “我点头有什么用,我是妻管严的呀,我老婆觉得不够,那徐老板就再让一点出来吧。”

    徐江啧了一声,不情愿地说了句三七分总行了吧,你们夫妻俩是真会讲价。高启强虽然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但也知道这个时候只能顺着他们的话讲,略显生硬地说了句好。

    “那我们今天就算谈好了,徐老板,我先走了,老高还在医院等我。”

    “不送了啊,安公子,等安局孟局有时间,我们一起吃顿饭。”

    安欣大概是靠近了话筒,声音清晰了一些。

    “老婆,我给你带饭过去,你想吃什么。”

    高启强耳根微微发烫,稍稍停顿了几秒,镇定地说,“我听说白金瀚的龙虾做的蛮好的,你给我带几只吧。”

    “你小子还上我这点上菜——”

    “徐老板,你发什么脾气呢。”安欣轻言慢语,打断了徐江的话。“刚才因为妨碍公务,被我同事打得爬不起来的那堆人里,应该没有厨师吧。我老婆想吃龙虾,有什么不可以的。”

    徐江咬牙切齿,最终还是挤出了句可以。

    安欣微微一笑,挂断了电话。

    高启强听着电话里的嘟声,双目放空地发了好半天呆,才合上了手机。

    唐小龙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问他怎么了,他用那只没戴纱布眼罩的眼睛看一眼小龙,又看一眼坐在床尾玩魔方的小虎,问道,“你们两个,跟别人说徐江威胁我的事了吗?”

    他俩赶紧摇头,说谁都没告诉,这事就咱仨知道。

    “那安欣……怎么会知道。”他喃喃着,心头萦绕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安欣不仅知道了,还为了他,去找徐江谈了合作,从徐江那要回了他的把柄,听那意思,还揍了一堆徐江的人。

    不仅如此,他这才反应过来,安欣可能真的一早就知道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在做完检查之后就被带到这间干净整洁的单人病房。

    他想起安欣温温柔柔叫的那句老婆,莫名其妙的,心脏又跳快了几秒。

    安欣走出徐江的办公室,一眼就看到了靠在被砸出裂纹的雕塑旁边抽烟的李响。李响正拿一张卫生纸擦着指节上的血渍,安欣走过去,问了句没受伤吧,李响抬抬眉,说没事,都是他们的血。安欣笑了笑,说,辛苦了,回头请你和彪子他们几个去吃早茶,挑贵的点。

    说完,安欣扫了一眼周遭的灾难现场,又不轻不重说了他一句。“响,你这下手也太狠了,拽着人家的脑袋往窗户上撞,真弄出人命怎么办呢。”

    “放心,我手上有准头。再说,这不有你安太子给我善后吗。”

    李响开着玩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他一想起安欣给他看的那张病历,那么多处骨折,脱位,甚至那双总是蕴着水雾的圆眼睛也受了伤,就恨不得把办公室里那头肥壮的野熊也拖出来砸烂脑袋。

    怎么会有人舍得对高启强动拳头呢,真是他妈的瞎子。

    可安欣对他说,还不到时候。得把背后的大鱼钓出来,才能彻底绝了徐江的后路,然后,一网打尽。

    半个小时前,安欣在徐江的办公室里,听着外面的打砸声,对徐江说,良禽择木而栖。

    “黄翠翠藏下的录音笔,我们已经找到了。这份证据提交上去,你背后那位,恐怕位子就坐不长了吧。我的两位叔叔,很看好徐老板的能力。是跟着那位一起走进死胡同,还是多给自己留一条退路,您是聪明人,您自己选。”

    他说的当然全是假话,他只是根据黄翠翠的房子有被大张旗鼓翻找过的痕迹,和徐江千方百计阻止他继续调查,推测的那根录音笔还没被找到,而且里面一定录下了,某个和徐江有关的大人物的致命证据。

    看徐江五彩纷呈的脸色,他就知道,他猜对了。

    这场谈判,他占了上风。

    李响点了头。“安子,你做事靠谱,我信你。”

    安欣的笑容带上了点苦涩。“要是老高也能信我,就好了。”

    李响夹着烟,诧异地看向他。

    “什么意思?这事不是高启强自己告诉你的吗?”

    “不是的呀。”安欣忧愁地叹了口气。

    “是我从我安在他家的窃听器里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