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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安腾面无表情的看著从内殿抬出的一个个奴隶,有的已经被凌虐至死,有的气息奄奄,眼看就要不活了──他的王不知从什麽时候,有了性虐的癖好,或许是由於年轻时纵欲过多,以至於现在普通的情爱已经无法满足於他。而安腾,在这数年来的日子,过的与以前越发的不一样起来。似乎第一次见面时他的勃起引起了王极大地兴趣,所以每一天晚上王都会召唤他进殿观看──对,是观看,什麽都不用做,只需要站在一边,一动不动的看著王和奴隶的性爱,然後勃起就可以了。王戏谑的笑著,每逢做到累时,便会唤安腾跪在一旁,抬手摸向他的下身──若是安腾勃起了,王就会高兴地笑了;若是没有,那麽方才与王zuoai的奴隶便会被拖下去处死,然後王会强迫安腾自慰,直到勃起。起初,对这些事情都不懂的安腾十分恐慌,甚至觉得他的勃起冒犯了王,渐渐地,他明白,这些都是正常的──王喜欢看,那麽一切都是正常的。於是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安腾尾随在进殿的奴隶身後,关上殿门,然後自然而然的脱掉衣服,浑身赤裸,他站在王的身边,看著王与奴隶的一举一动,然後勃起。王有时会眯著眼睛看著安腾的反应,抬手抚弄他的阳具一会儿,直到它更加硬挺──可是他固执的不赐予安腾高潮。王不知道,过了这麽久,安腾在私底下一次自慰也没有,除了第一次被王踩到射,他一次都没有高潮过。不知不觉,王变得更加暴虐,内殿里的各式刑具也多了起来,奴隶对这种事情开始感到惶恐,因为没到晚上,总有奴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鞭笞……虐待致死。王的性癖愈渐刁钻起来,而他身边的安腾,却发生了不妙的变化。他不举了。这对於一个男人来说是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可是对於从小进宫,并且在一定方面上不谙情事的安腾来说,这仅仅是一个是否尽职的问题──王看不到他的勃起了。一开始王对於这种事情随意置之,安腾不像他一样,对情事有著超人的天赋,或许是累了,休息一段时间便好,可是,出乎王的意料,安腾还是依旧不举。他可以对著不管多麽激情的场景面不改色,不仅不举,并且连脸色也不便,王每次一抬头,都会发现安腾铁青著脸,死死地听著他们,眼里像是有钉子钉在他们身上,这让王十分不爽。“算了,”王叹了口气,停下了动作,挥手招来一个奴隶,“你,过去给他koujiao。”奴隶应声回答,慢慢的爬到安腾的身边,扶住安腾软软的性器,张口准备含住。安腾一个哆嗦,像是被一个怪物触碰,这让他感到毛骨悚然,他颤抖著後退一步,脱离了奴隶的控制。“王……”他颤著声音,“不要……王……”这是一种奇怪的心理,他不想被别人触碰,除了王,他不想被别人触碰。王不悦的眯起眼睛,身下的奴隶被他的手狠狠抓住,不禁惨叫一声,又生生的抑制住。“给他弄!”王淡淡吩咐,让愣住的奴隶继续。安腾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哀求:“王,求您……不要……”“把他捆起来!”王的怒火蔓延,他从未想过跟随他这麽长时间一向温顺的安腾会反抗他的命令。安腾被几个人强硬著拉起,双臂举高,结结实实的捆在柱子上,几个奴隶跪伏在他身边,一个奴隶扶著他的性器塞入口中,努力吞吐著,其余的奴隶分别搔刮著他的rutou,舔吮他敏感的肌肤,安腾直觉的全身上下沾满了湿漉漉的口水,不禁感到一阵阵恶心,这种认知令他更加感到恐惧,不禁微微发著抖。几个奴隶抚弄了好久,性器也没有勃起,反而安腾的脸色更加的不堪起来。王的脸色愈加阴沈,终於他挥手停止,并且命人将几个服侍的奴隶拉下去处死。宫殿里又剩下了王与安腾两个人,这是在第一次见面之後他们的再一次单独相处。王慢慢踱步到安腾面前,安腾双手被缚,一脸狼狈。“是真的起不来了吗?”王轻佻的抬起安腾的下巴,认真的盯著安腾的眼睛。安腾颤抖著嘴唇,脸突然红了,想要沈下眼帘,却被王强硬的命令停止,“睁开眼,看著我。”王慢慢的笑了,倾国般妖孽的脸,此时更加夺目了。他的手摸向安腾的下体,握住了安腾根部,细细的搓揉起来:“让我看看你这是怎麽了?”安腾的身体突然火热了起来,像是扑倒了火里,没有一丝皮肤不在燃烧著火焰,他可以感觉到王在抚摸他的性器,不似其他奴隶的抚触,王的手直接的触到了他的皮肤之中,带给他了阵阵快感。“王……王……”安腾小声呻吟著,仰著的眼睛突然淌出泪来,在性器挺立起来的瞬间,他突然发现,他爱上王了,或许从一开始追随王的影子开始,他便义无反顾的爱上了王,所以他才会对王做出傻气的举动,才会面对王不自觉的勃起,才会不喜欢奴隶的触碰,才会面对王现在的yin靡无法立起──他在嫉妒!嫉妒所有服侍王的人,尽管王的性虐让他们伤痕累累,可是他却想要,他想要王的鞭子打在他的身上,想要王的阳具捅入他的xiaoxue,他宁愿想一个奴隶一样,每天赤裸著身体,等待王的临幸──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著,什麽都不能做!他突然明白过来,完全明白了,因为他爱王,所以他对王的爱抚反应会如此强烈,火热的身子肆意扭动著,口中发出含混的呻吟,想要射出的欲望是如此强烈,以至於他放下了矜持,学著那些性奴隶一般高声尖叫著:“王……王!我求您了……我求您了……我要射了……”4.奴仆与奴隶(2)安腾流著泪,眼睛越发的玲珑剔透起来,他乞求的看向王,想要博得王的一丝怜悯。王笑了:“哎呀,我为了你可是把这一屋子的人都处死了呢,安腾,我还没玩够呢!”头脑里的那根线突然崩断了!安腾简直是渴望般的急切乞求著:“请王享用我吧!安腾愿意把一切都给您!您对安腾怎样都可以……怎样都可以……”只要让我触碰到你,怎样都可以!“噢?是吗?”王的手抚摸著下巴,露出了深思的表情,“那麽……便试试吧!”他解下束缚安腾手的绳子,安腾顺势跪倒在地面上,王在存放道具的地方选来选去,拿起又放下,最终什麽也没有拿来,只是在回来时顺手从桌子上抄起了一个金制的水壶。水壶的壶嘴细长,装满了水,王拿著水壶,俯视著跪伏著的安腾,眼神睥睨:“跪好了,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