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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跟华清说清楚?”他抱胸挑眉,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嘲讽。“我……”顾千泽下意识想接下去,却瞬间哑声。他能做什么?替白漓拒了这桩婚事?怕是会被华清活活砍死,据说这位大人脾气可不好。还是直接戳破两人曾经的关系,去找华清挑战?那不如找根绳子直接上吊来得痛快。他不过是想……让白漓明白自己最爱的是谁,不要因为结契了,就断了对他的供给和帮助。毕竟这契不是自愿结的,以白漓的性子,心中定然有所怨怼,只要他再适时表露出自己的温柔和体贴,不愁不能将人的心牢牢捏住。那就够了。可想是这么想的,当他被玉简直白问出来的时候,却像是被人当众揭了所有遮羞布一样,赤.裸裸的没有半点遮掩,连带着那些龌龊又阴暗的心思,全部被剖露在阳光下,根本说不出话来。“所以你什么都不想做,只是想动动嘴皮子是吗?”玉简的眼神愈发嘲讽了,由上往下的视线充满了睥睨的不屑。就像在看一只搞笑的,独自耍着的猴子。“更何况,你说你跟我曾经是那种关系?”玉简挑了挑眉,凑近了一步,压低嗓音。“那你倒是说说,我今年年岁几何?”“所修功法为何?”“平日里,最喜什么?有无忌口,有无偏好?”顾千泽整个人已经呆住了,似乎没想到话题是怎么跳到这上面去的。况且白漓不是早就辟谷了吗?还需要吃东西么?至于功法……那些核心的东西他根本就不可能告诉别人,自己又从何得知?第79章仙君的暗恋(九)“我……”顾千泽语塞,怔愣在原地,脸色咋青咋白,难看极了。“怎么,你不会都不知道吧?”玉简挑眉,满脸不可思议,“你不是说……我们关系非凡么?想来该是比跟师兄还要亲近吧?况且本座听说,未失忆前本座待你很是不错,就算不是那样,你也总得上点心,讨好一下长辈吧?”他摇了摇头,嗤笑一声,“怎么你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难不成你还想说,是本座一直纠缠你,主动对你好不成?所以你才没有那般上心?”顾千泽又卡住了,虽然这是事实,但他显然不可能就这么承认,不然岂非自己打脸。这人完全有可能说一句,“那我先前真的是眼瞎,不过以后不会了。”“修仙之人……不重外欲,你也从来不在意这些的……”顾千泽咬着后槽牙,有些艰难道。“那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花瓶吗?”玉简毫不客气讽刺道,“对本座的一切都毫无所觉,显然不是个体贴的情人了,修为……呵,不提也罢,与你双修不会有任何好处,甚至只能拖后腿,似乎只能当个花瓶了,不过你这脸么……”他真的将人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一番,有些嫌弃地别开眼,“中人之姿,天赋也只能算勉强,呵……你倒是说说看,以前,本座是看中了你什么?”仿佛多看他一眼,都是在往眼睛里倒垃圾,片刻不愿沾染。“白漓!”顾千泽哪里在他这里受过这样的冷嘲热讽和贬低,之前那些弟子的话也在同一时间冲进脑海里,一时气血上涌,又羞又怒。让他恨不得把这人的脑子撬开,将他们曾经的那些美好情愫全部塞进去。他已经没有耐心再去骗他一回了。更何况以这人现在的态度,显然也是没将他放在眼中的,什么柔情攻势都没用。他张了张嘴,刚准备说些什么来缓解气氛,就猛然被一股巨力掀飞了出去,狠狠砸在后面的山石上。毫无防备之下被砸的眼冒金星,胸口闷疼,一口腥甜就吐了出来,眼前一片模糊,像是蒙上了一层粉色的纱。“以下犯上,不敬师长,看在师兄的面子上,免去戒鞭律尺之刑,去后山罚跪一月,以儆效尤。”玉简冷声道,指尖掐诀唤来一名门生,直接将人拖走了。解决了碍眼的人,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玉简满脸的冰霜有所消融,歪头看向另一处,“还不出来?多大的人了,学小孩子偷听?”华清冷着一张脸从一侧的密林里走了出来,站在离人两步远,身上的戾气已经快要遮掩不住了。“被我强迫?恩?”当他听到这人应和时,呼吸都停滞了,强忍着没有马上冲出来,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撕个粉碎。觊觎太上长老的未来道侣,足够判处死刑了,再遇上脾性爆裂的,能活活将他折磨到死。“我逗他的你听不出来?再说了,难道不是你强迫的?”玉简挑眉,毫不畏惧地回视,“当初你可是直接把我捉回去的,一点反抗机会都不给。”“就算是!就算是……”华清脸色苍白了一瞬,逼近两步,死死攥紧他的胳膊,想要把人扯进怀里,眼中一片痛色,“就算是这样,就算你不愿意,我也绝不放手……”他把头埋在玉简的颈窝,嗅着那若有似无的媚香,身上躁动得厉害,心里却是冰凉一片。他知道自己卑鄙得厉害,强横又专.制,可就算这样,就算知道这人其实并不甘愿,他也是无法退步的了。生也好死也好,哭也好笑也罢,你的一切,都只能由我赋予!“就算这样,我也依旧爱上了你。”玉简乖乖地被他抱着,哪怕那箍在腰间的力道重得快要将它的骨头捏碎,也依旧完全敞开了自己,纵容着他的一切。包括对自己的极致占有欲和那些阴晴不定的小心思。在这个世界里,他似乎还没来的及好好告白一次,无怪乎这人这般不安。“我若非自愿,便是捏了金丹自爆,也不可能屈服,如果不是因为爱你,你觉得我现在会在这里?”玉简向一侧仰起了头,将另一侧的颈线拉得更长,感受着落在皮肤上的炙热与湿意。“所以别多想,我心悦你,也只有你,才愿意与你做那种事,至于那个人,他与我有仇,不过一个跳梁小丑,比不上你在我心里的分毫,不必理会。”难得的情话听来真的是无比动听,原本已经被刺激得快要气血逆流的华清瞬间感到无比妥帖,抱着人磨磨蹭蹭,恨不得将人摁住,幕天席地就办了。“杀了便是。”他开始扯玉简的腰带,却被人拉住了胳膊,只能委屈地继续袭击那光滑白皙的脖颈。“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我心里有数,你不准拦我。”玉简任由已经忍到极致的某人带着他瞬移回去,被压在床上的一刻,还不忘揪住他的领子叮嘱,“听到没?你要配合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