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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你今天一天都在想我会怎么上你吧

    

第三章:你今天一天都在想我会怎么上你吧



    袁梦看了看一旁摆着的玩具,里面有各种尺度和形状的震动棒和假阳具,最大的那个一看就是冲着挑战人体极限去的。

    ”jiejie,这些随便你挑。“小陈顺着袁梦的视线看了过去后说。

    “怎么今天叫上jiejie了?”袁梦问。

    “我问了和我一起工作的同事,他们都说来这里的女顾客很喜欢这样的称呼。“

    袁梦很奇怪,他今天似乎格外讨好自己,与昨天行尸走rou的模样大不一样。不过对于jiejie这一声称呼她倒是很受用。

    袁梦指了指那个最大的假阳物问他,“这个也行?“

    小陈只是扫了一眼,回答说,“是jiejie的话,就可以。“

    袁梦想一定是昨天自己对他太温柔了,让他产生了这样的幻觉。

    袁梦将地上的背包拉了过来。

    小陈已经将里面的大部分东西都拿出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束缚性的工具。

    袁梦拿出来一副手铐,对他说,“我想用这个。”

    小陈的眼睛有些躲闪,透出本能的害怕和抗拒,却没拒绝,只是无声沉默着。

    袁梦注意到了他的细微变化,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将他的双腕铐上,握着手铐中间的断链,将他并拢的双手轻松拉高,跨过他的头顶,固定在床头的栏杆上。

    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完全伸展身体,腋窝和腰腹有些绷紧,手臂被拉伸的酸胀感让他微微皱了下眉。

    袁梦跨过他的腰际,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说,“今晚,你要听话,能做到吗?“

    ”我听话的,jiejie。“

    袁梦微微俯身,她刚刚洗完澡后的湿润气息拂过小陈的脸颊,她的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

    “要是不听话,明天就给你送回去。”

    “我都听你的。“

    袁梦对他的回应很满意。她俯下身,用温热的嘴唇含上了他左侧胸部上的小小凸起。他浑身猛地一激灵,发出一声很轻的抽气。

    她开始舔舐卷弄这那颗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太久而微微坚硬的rutou。与此同时,她也用另外一只手攀附上了他右侧的胸膛,不停地捻弄拉扯,感受着另外那个小东西在自己手中充血发热。

    袁梦感到身下的身体也已经开始微微发热,白皙的皮肤上浮起了一层淡淡红潮。

    rutou的温柔照料已经让小陈开始微微喘息,袁梦听着他的喘息声,突然用牙齿扣在了他的rutou上,这一刺激让小陈下意识地扭动着想要逃离,她用力压住了他的身体,继续用牙齿碾磨撕咬。

    她身上的睡袍在动作过程中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他身下的阳物,在他挣扎扭动的过程中,这触碰变得更加频繁,粗糙的棉质布料擦过他顶端最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酥痒的摩擦感。

    袁梦感觉到了他身体下的硬物已经抬起头来,在动作之间顶撞着自己的小腹。

    她放开小陈已经被折磨的不成形状的rutou,感慨说,“你这身体,可真是敏感。”

    她开始用力抚摸着他的脖颈、胸口和腰肢,最终落在了他小腹那片紧致而微微凹陷的区域,那里有一颗她昨天就注意到了的痣,在此刻情欲覆盖的身体上显得微微发红。

    袁梦看到了那颗痣的周围有一些大大小小的伤痕,最明显那道伤疤细长而扭曲,她问他,“这是怎么弄的?”

    那道伤疤是小陈想忘却怎么也忘不掉的记忆,他搪塞着说,“是以前的客人,不小心弄的。”

    “不小心?“

    她抚摸着那道伤疤,最后轻轻停在那个小小的痣上,说,“这颗痣,长得倒是很好看。“

    小陈说,“你不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

    袁梦没有问之前的人是谁,只是低下头,细细吻过那一条伤疤,又温柔地覆盖住了那颗痣,她用柔软的舌尖吮吸着那个小点。

    不知从哪里来的陌生回忆不断涌入小陈的脑海中,他的视线模糊起来,破碎的声音如同幼猫一般,“我求你了……别这样。”

    袁梦没有料想到他这样大的反应,自己明明很温柔,没有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

    她最终还是放开了那一块区域,将双手从已经汗湿的小腹移开,将他的双腿向两侧分开。她调整了一下跨坐的姿势,用自己的双腿强硬地卡紧他被迫打开的的大腿之间,膝盖内侧紧紧抵住他的大腿根,形成一个三角区。

    她突然觉得他身上的兔子装有些碍眼,将它剥下丢在一边。

    现在的小陈身无一缕,门户大开,每一丝的反应都无所遁形。

    袁梦用微凉的手掌紧紧包裹住他已经昂扬已久的器物。

    “嗯…”

    她的手心贴着他最敏感的皮肤,用力地上下摩擦taonong,指甲偶尔划过冠状沟下方极度敏感的区域,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她用拇指反复揉搓着已经湿滑黏腻的顶端,那小口不断张合着溢出更多液体。

    快感的刺激让小陈很快忘记了刚才涌入脑海的回忆,他只觉得有一层一层的海浪在冲击着他的神经。

    紧紧只是十几下的taonong,他感到有一股酥麻感在脑海中炸裂开。

    ”啊!别…不…“他浑身的肌rou绷紧到了极限,挣扎的手腕将链条拉扯的哐当作响。

    一道一道的白浊在他的呻吟声中流出来,溅落在了他的小腹和胸膛上,有些落在了袁梦的手心上。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几乎抽干了他的所有力气,他的眼前一片空白,胸膛依旧在剧烈地起伏着,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

    袁梦嗤笑道,“这就射了?你还真是sao的可以。“

    袁梦突然想起了在美国的哪些夜晚,那些男人的身体如同雕塑般完美,强壮阳刚,符合一切世俗关于完美的定义。可那些身体,她享用过,便忘了。

    眼前这一具身体,脆弱易折,却激起了她强烈的独占欲和破坏欲。

    她想看他更多失控的表情,听他更多破碎的呜咽,想在他苍白的皮肤上留下更多独属于她的印记。

    袁梦用先前沾染了体液的手,沾取了他小腹上湿粘的液体。她绕开了前方半软的性器,径直向后探去,按在了那隐秘的褶皱上。

    ”呃….”

    后xue周围的肌rou瞬间绷紧,那个小小的空xue开始急促地收缩着,试图抗拒这外来的惊扰。

    她借着湿滑的液体,将按压食指的力道向前一送。

    “啊!“

    入口紧涩的很厉害,内部的甬道以一种惊人的力道紧紧地绞缠着入侵的手指。

    里面确是很干净,没有任何污秽,只有不断收缩蠕动的肠道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

    袁梦并没有急着深入,而是任由手指停留在他体内,感受着那内部肌rou因惊恐和异物感而引发的一阵阵痉挛般的绞紧,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内部褶皱的纹路和那令人心惊的炽热温度。

    ”你来这之前就清理过了?“

    ”嗯…”小陈回答着。

    “什么时候清理的?”

    “下午来之前就清理了“小陈又忽然想到了什么,继续补充着,“我之后都没有吃东西,你别担心。”

    “你今天一天都在想我会怎么上你吧?“袁梦打趣说。

    小陈听到后,一抹红晕瞬间爬满了他的脸颊和耳根。

    “你说你这么害羞,是怎么做了这么多年的男妓的?“袁梦边打趣边开始用指腹轻轻刮搔着内部敏感的褶皱,感受着那黏膜因此产生的更剧烈的收缩和蠕动,然后,她开始研磨般小幅度地旋转按压,探索那里隐藏的每一处神经。

    “呜……不……求……”他的腰部本能地想蜷缩起来逃避这内部被玩弄的可怕感觉,却被她卡在腿间的膝盖死死抵住,动弹不得。

    袁梦用沾着黏腻液体的中指指尖,顶住了那个已经被撑开一丝缝隙的入口,在食指仍旧停留在内部缓慢转动的基础上,她施加了一个稳定而坚决的推力。

    “啊——!疼……!”更尖锐的痛呼爆发出来,他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紧绷的弧线,喉结剧烈滚动。第二根手指的入侵带来了更强烈的撕裂般的胀痛感,入口处的肌rou被撑开到极限,传来令人恐慌的刺痛。

    袁梦耐心地一点点地将中指也推送了进去,直到两根手指并排没入了他身体的深处。内部的紧致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两根手指被湿热的软rou死死包裹挤压,几乎寸步难行。

    他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脚趾死死蜷缩,脚背绷的笔直。

    “你要放松,我可不想弄疼你。“

    小陈有时真的不明白自己这具身体,明明已经做了那么多次,确还是承受不住那被贯穿的疼痛。

    袁梦慢慢用两根手指碾压着内壁,等他慢慢适应。

    当第三根手指试图挤入那个已经不堪重负的入口时,他的眼泪已经彻底失控,大颗大颗地滚落,混合着汗水,浸湿了枕头和鬓发。他摇头挣扎着,手腕被金属磨得有些发红,仿佛整个身体都在发出濒临解体的抗议。

    ”我有点疼…jiejie…求求你”

    但她却没有停止。凭借着jingye的润滑和内部逐渐被逼出的分泌液,第三根手指突破了防线。

    三根手指并排挤在那紧窄的通道内,那饱胀感几乎让他晕厥。内部的褶皱被强行撑开,黏膜摩擦着手指,传来一种深不见底的异物感。

    他的眼泪如同最强烈的催情剂,深深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眼底深处最后一丝理性的衡量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灼热的纯粹的凌虐快感。

    三根手指在他哭得浑身颤抖的身体内部,开始了真正的蹂躏。

    她并拢着手指,用强大的力道深深地插入到最深处,顶撞那敏感的内壁,引起他一阵阵剧烈的的痉挛,然后又猛地抽出,却又不完全离开,只是留下指尖在那入口处,感受着那骤然空虚的甬道条件反射般极其不舍地剧烈收缩和吮吸,仿佛在绝望地挽留这填满它的异物。

    她控制着手指在他的内部弯曲又张开,用手指的轮廓去碾压和揉捏那些敏感脆弱的肠壁,探索着每一个可能引发更强烈反应的触点。

    他的肠道,在这种反复又粗暴的插入和抽出中,展现出一种矛盾而羞耻的反应。

    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带来痛苦的紧缩和排斥,而每一次无情的抽出,那紧致的甬道却又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依依不舍地咬合吮吸着,仿佛在卑微地乞求着被填满,将那可怕的饱胀感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他像一艘在暴风雨中彻底迷失的小船,只能随着她手指带起的惊涛骇浪无助地起伏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