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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荣楚湘笑眯眯道:“我说行就行。”细奴欢喜坏了,抱着荣楚湘在她左右两边脸上就‘啵’‘啵’亲了两口,“谢谢娘,娘对我真好。”“你这丫头,你这丫头。”荣楚湘脸色一沉,继而,眉眼舒展,笑着抚了抚细奴手,“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高兴成这样。”“有了娘这句话就成,我去准备了,娘,回见。”“细奴,细奴……”荣楚湘想起码把这讨人厌的老家伙给弄出去再走呀,臭丫头,说跑就跑了,麻烦又丢了回来。细奴欢天喜地跑了,临走,还给她干爹比划了两根大拇指,还将大门一并给带上了。蒋去病两根大拇指学着细奴的样子碰了碰,再碰了碰,丫头这是几个意思?回头,见荣楚湘手指抚着脸颊上细奴亲过的地方一遍遍抚触,他想他明白了细奴的意思。“你还赖着不走?”荣楚湘出声撵人。“我走,这就走。”蒋去病嘴上说走,他不是走远,而是走近,一步步向荣楚湘走过来,廊檐下,荣楚湘侧耳凝听,心里还在寻思这老东西不会又要像昨天那般负气走了?正想得出神,鼻子好像被毛茸茸的东西碰了下,嘴唇上一烫,痒痒的,她伸手去摸,然后就摸到一颗大脑袋,她一惊,手刚要缩回,蒋去病持了她手放在自己脸上,来来回回,她终于知道那毛茸茸的东西是什么,原来是蒋去病的两撇小胡子。“是青砚给我修的,很好看。”他牵引着她的手放在那两撇小胡子上,荣楚湘手下意识握紧,低头。蒋去病低头,见她一副怔怔然的模样,一时情难自禁,两撇性感的小胡子向着她渴望了多年的红唇覆了下去。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蒋去病无法描述,他只觉莫名的喜欢,心悸,早在二十多年前他就该攻下她这座山头的,只因碍于她邹夫人的身份,让他只能远远的看着,想不得,近不得,亦亲不得,如今,他终于一尝多年夙愿,虽说梦里亲了无数回,那到底是梦,和现实不一样,原来亲吻是这样的感觉,他爱上了这种让他飘飘然的感觉。蒋去病觉得让他即刻死了他都甘愿,刚唤了声:“湘儿。”脸上一木,他脸上结结实实挨了她一巴掌。蒋去病愣了下,索性将另半边脸也凑了过去,“我刚亲了两口,还有半边脸没打,狠狠了打。”荣楚湘恼羞成怒,手甩了过来,却在距离他脸半寸之地,顿住了,惊呼:“蒋去病,你干什么?”蒋去病打横抱了荣楚湘急火火给屋里走,荣楚湘捶打他胸口,他亦不撒手,长腿一跨,进了门,抬脚将门踢上,都走了两步了,又倒回来,腾出一只手将闩上,还顺带推拉一把,万一哪个冒失鬼闯进来可就不妙了。荣楚湘身子下沉,情急两只手只得紧紧抱住他脖子。她这个动作极大程度鼓舞了他的斗志,抱着她就给床方向跑,身体刚捱上床,他便覆了上去,一把扯下床帐,将那一室春光遮了起来。“湘儿,想死我了,快给我看看。”蒋去病又亲又啃。荣楚湘又是打,又是骂:“你作死啊!”“不做才会死。”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也阻止不了他想要她的念头。“那你还不去死。”荣楚湘急红了眼。蒋去病皆不为所动,嘿嘿一笑,继续扯她衣裳,坏笑道:“要死也要死在你身上,否则死了我也不得安生。”“你还不住手,你再这样我可真恼了。”“你才不舍得恼我,我知道,你昨儿晚上统共出来看了三回,我都知道。”“你你你,停手,快停手,唔......”他直接用嘴堵了她聒噪个不停的嘴,推搡他的双手渐渐就环在他腰背上,牙齿狠狠咬下,嘴唇很快见了血,他疼的吸气,松嘴,抬手一抹,手上全是血,她可真下得去嘴。半晌不见他有动静,她探出手,连声唤:“蒋去病,蒋去病。”“我在,我在。”低头,亲了下去。床帐微微摇曳,衣裳一件件抛了出来,依稀可闻,她低低的求饶声:“别这样,一把年纪了,让孩子们笑话。”“谁敢笑话,老子揍扁他。”他喘息略急,却始终不得法,像个毛头小伙子一般,从头到脚膜拜她美到极致的身体。素了一辈子的老男人,第一回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女人身体的美妙,咂着她胸口依然挺俏的樱果,他舒服的哀叹,“老子白活了这二十三年,悔死老子了。”“你难道从来不曾有过别的女人?”她问。“没有,你是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说完,他脸红了。“蒋去病,你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大傻瓜一辈子只爱湘儿。”直到两人真正融合的那刻,他觉得自己这一生直到此时,才算真的圆满了。57、057:我不要喜欢他了...邹玄墨将文渊堂隔壁的空置院落‘拾得楼’劈了出来,不到三天工夫,‘拾得楼’已经焕然一新,邹玄墨给卫瑟和细奴的女学取名“九龄女子学堂”。卫瑟表示名字不够雅致,不好听,要换一个,叫‘兰馆’,东方暨明摇头表示不妥,说听着像教坊,卫瑟一记眼刀杀过去,东方暨明憋笑,噤声。细奴觉得‘九龄女子学堂’名字挺好,举手表决,二比一,‘九龄女子学堂’完胜‘兰馆’,由此,女学正式取名‘九龄女子学堂’,定于九月初一正式开馆。卫瑟对待事情完全就是三分钟热度,自她出了那个兴办女学的点子后,就再不理正事了,每日除了游山玩水,吃吃喝喝,不是睡觉,就是卧在榻上嗑瓜子翻看话本子,到了晚上就黏着东方暨明,卫瑟的小日子过得优哉游哉,好不惬意。相较竹里馆,则是另一番光景。细奴最近因忙着筹备中秋事宜,又要帮她干爹筹备婚礼,细奴可以说忙得脚不沾地,备受冷落的邹玄墨对此表示强烈不满。“娘子,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肯睡?”邹玄墨已经洗漱停当,躺在床上候了细奴多时。“你先睡,我还得一会儿。”细奴坐在桌前,写写画画,一忽儿执笔记录,一会儿掰着手指冥思苦想,邹玄墨已经连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