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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细奴在小皇帝面前发下宏愿,三日内必将自己成功嫁出去,小皇帝传下口谕:哪个敢娶细奴,朕灭他九族。三日之期逼近,竟无一人上门提亲,就在细奴一筹莫展的时候,苍梧书院邹夫子找上门来,“做我女人怎么样?”细奴豁出去了:“可以。咦?你不怕皇上降罪于你,灭你九族?”邹夫子:“我是皇帝他叔。”内容标签:甜文搜索关键字:主角:细奴,邹玄墨┃配角:荣荻,尚恩,邹骅宸,蒋去病,荣楚湘,邹慕白,戚檀,骆一┃其它:邹小女第001章:谁动了师尊的胡子正文:天刚破晓,苍梧书院上空突然爆出一声男子狂怒的咆哮声:“梁-温-书。”声如晨钟,势若惊雷。细奴好梦正酣,忽而被那震天吼声惊醒,睁着一双无辜大眼望向手持铜镜,铁青了脸色的新婚夫君邹玄墨,黑色衣袍已然替代了之前的火红囍服,高冠博带,气质斐然。这男人肤白貌美,不挑色,穿什么都好看,黑色也能让他穿出一番风情来,细奴冲他友好的招招手,还不忘抛一记媚眼,“相公,早。”诚然,细奴大名便是唤作梁温书。听着很有文化气息是不是?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细奴斗大的字不识一个,这是后话,咱们且来认识下细奴的这位相公。邹玄墨,凉州人氏,时年二十六,苍梧书院山长,法人,产权拥有者。听听细奴阿娘是怎么和细奴描述她那位大龄姑爷的:“你跟了邹夫子,从此也算衣食无忧,姑爷年龄大些没什么打紧,知冷知热,知道疼人呀,至于模样儿,男人要那好相貌又不能当饭吃,说到底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委屈不了你,总比在宫里看人脸色强,皇帝的宠爱能有多久,以色侍君终不是长久的事,听阿娘的话,和姑爷好好过日子,他只会对你好,不会薄待你。”“阿娘怎就知道他一定不会薄待我?”细奴一直有个疑问,邹夫子条件也不差,为什么偏偏肯接手她这烫手山芋。还是阿娘给细奴透了底:“你爹当年有恩于邹夫子,他欠你爹一个人情,故而出面帮你渡过难关。”“这么说,他是报恩来的?”敢情不是看上她。“你以为?人家可是正统的皇族后裔,你当人家图你个啥?要貌没貌,要才没才,傻子才会答应娶你。”“阿娘,您闺女有您说的那么差嘛,至少您闺女也遗传了您老某方面的优良特征不是嘛。”细奴挺了挺傲人的一对硕胸。阿娘哧的一声就笑了:“你那是遗传吗?你是木瓜吃多了。”“阿娘——”细奴羞臊,双臂环胸,捂脸遁走。细奴觉得有必要改造下她的相公。都说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她还就不信改造不了他。新婚夜,娇滴滴的新娘子细奴含情脉脉深情凝视着她的相公,身为新郎官的邹玄墨盛情难却,一杯合卺酒下肚,登时醉得人事不知。细奴盯着自家相公那一脸乌糟糟的毛发,笑得十二分猥~琐。“相公,你且慢慢享受吧,我的手艺不错哦。”找出事先藏于袖内的一把小~刀,手起刀落,将他蓄了多年且引以为傲的大胡子给剃的毛都不剩。次日清晨,宿醉醒转的邹玄墨穿戴齐整,临出门,习惯性看了一眼铜镜,观之,大骇,蓄了多年的宝贝胡子竟没有了。邹玄墨只当自己发梦,伸手掐了胳臂一把,疼。邹玄墨始知这一切不是梦,闭眼,再睁眼,镜子里,他的下颌已然溜光水滑,一览无余,他的胡子实实在在被人给剃了,肇事者一定是那个恩将仇报的女人。“看你做的好事。”铜镜丢了过来,细奴伸手接了,翻转镜面对着他那如玉脸盘照了照,笑得一脸无害,“这样蛮好的嘛,顺眼多了。”哪里就顺眼了,他怎么看怎么碍眼,叫他怎么出去见人。“相公为什么要把脸遮起来,这样子多好看呀。”细奴笑嘻嘻的,现在的相公那叫一个赏心悦目,就连生气都透着一股可爱。纤长二指擒了他光洁下颌,左瞅右瞅,上瞧下瞧,之后作小鸟依人状轻轻依偎进他胸前,柔声道:“相公这张脸我越看越喜欢。”细奴言辞之露骨令邹玄墨一时僵在那儿,就听承影略急的声音自窗外响起:“师尊,可是出了什么事?”邹玄墨回神,道:“无事。”“可是刚刚弟子听到......”怎么会没事呢?他明明听到师尊狂怒的吼声。细奴兀自掩唇偷乐,邹玄墨回瞪她一眼,说:“你幻听了。”不至于吧,承影一脸纳罕。细奴憋笑憋的辛苦,就听承影又说:“师尊要是身子不适,弟子去和他们说今日放假一天。”这个提议好,想她初来乍到,很需要相公的陪伴,细奴抢着接了话:“相公今日不......唔唔......”去字未及出口,邹玄墨一把掩了细奴嘴,细奴一口咬在邹玄墨修长小手指上,邹玄墨吃痛,吸气,继而松手,“你属狗的!”“我是丙寅年生人,肖虎,啊呜——”细奴嘻嘻哈哈,张牙舞爪,双手捧着邹玄墨温润如玉的脸,啊呜,啊呜张口就咬。“别闹,别闹。”邹玄墨左躲右闪,避开她的“攻击”。“啊呜,啊呜——”窗跟下,承影不明就里,听得里面师尊师母打~情骂~俏的嬉闹声,承影羞得面红耳赤,遂道:“弟子扰了师尊师母清静,承影告退。”“休沐就不必了,为师随后就到。”外面久久没人应声,想是承影早跑得没影了。“呶,人都走了,你还要去学堂吗?”细奴双臂软软挂在邹玄墨脖子上,嘟着嘴不依不饶。邹玄墨哪里见过女人像她这样没脸没皮的,笑骂:“顽劣不堪。”“诶,你才知道,晚了,货物即已售出,概不退换。”细奴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邹玄墨看见她眼睑处的青影,心下一软,说:“时间尚早,你再睡会儿。”“我一个人睡不着,相公你留下陪我嘛。”细奴扯着邹玄墨袍袖甩啊甩。邹玄墨掐了掐眉心,别开脸,说:“吃过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