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态人兽高H一发完

      五条悟躺在夏油杰宿舍的床上,眼睫抖个不停,他整个人好像被困在梦魇里,身体被顶动的像一匹流光溢彩的白缎。

    身下的床单还是今天中午跟夏油杰一起换上的,两个身高都快接近两米的人在铺床单这种考验细致家务的事情上闹个不停——准确来说是夏油杰在努力完成这件任务,五条悟不停的胡闹。

    最终结局是五条悟被夏油杰按在铺了一半的床单上狠狠干了一顿。

    夏油杰不耐烦的时候生气的神情真的很让人着迷,至少五条悟被迷的神魂颠倒。被狠狠贯穿着还挣动上半身去亲男朋友下沉绷紧的嘴角,一边还不忘大张开腿,迎合着凶器顶进更深更湿软的地方去。

    后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五条悟死死咬住自己的牙,把呻吟出口一定会过度尖锐的喊叫吞进喉咙里。眼尾晕着一坨情欲的红色,全身都泛出靡丽的艳红色。他很少在床上显露出隐忍的神色,这次是被cao弄的狠了,夏油杰体贴又残忍的俯下身去吻他眼角落下来的泪滴,眼泪串联成一串,从不知道是哭红还是情红的眼尾流到被拱动的凌乱的床单上。

    五条悟的手腕被叠压在一起按在头顶,紧贴着床单。床单是夏油杰选的,他摒弃了五条悟从小最熟悉的那些滑不留手的绸缎,选择了棉麻粗布。现在床单表层的织品颗粒随着交媾的动作摩擦着五条悟的手腕,敏感的手腕被蹭的起了一片红色,如同被烫伤的白鸽。

    如果手间承受的一切是受难祈祷者忏悔交付的代价,双腿间的场景就如同被破开的祭祀品。

    白又长的两条腿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被压缠着,一种不会属于人类的姿势。水红色的软rou吐出血液来,流在干净的床单上,细嫩的大腿上,又被梭巡纠缠住的蛇尾剐蹭成大片的红,触目惊心。

    夏油杰用上半身人下半身蛇尾的形态和五条悟zuoai。

    逼仄的肠道里拥挤着两根性器,血腥味和yin靡的体液味道混合在一起,这宿舍里的一切都是混乱诡秘的。雪白的rou体被粗黑的蛇尾卷在身下,艳红的rouxue吞吐着两根性器,痛觉已经在夏油杰刚cao进来的时候达到了顶点,麻木尖锐的痛感最终转化成了令五条悟更加敏感的快感,沿着裸白的腿根攀爬上尾椎,又像雪暴一样淹没了五条悟整个人。

    “舒服吗?”夏油杰低声问他。声音也如同蛇子吐信一般蛊惑,黑亮如瀑的长发柔软冰凉的垂在五条悟脸颊边。

    五条悟的脑子被顶成了一团浆糊,最关键是他根本不敢张开嘴,只有鼻尖冒出似哭非哭的鼻音,含含糊糊的。在兽类的交欢之下,最强终于被折磨的成为了一个柔软的花骨朵,只能被打开,任由莽撞凶残的yinjing不断开拓开湿嫩的内壁,把肠道cao出形状来。

    夏油杰似乎很满意现在乖顺的五条悟,大腿无力的挣动被蛇尾按下,蛇尾上的鳞片随着缠绵细瘦双腿的动作刮动,平顺的时候凉滑,逆鳞波动的时候刮的人类双腿不停打颤。

    柔弱的人类躯体在粗长的蛇身之下显得楚楚可怜,探出的两根性器叠在一起成了一个形状可怖的凶器,肠壁的嫩rou随着交合的动作被带出一点,又被顶回去,褶皱被撑平,小腹上凸显出一个明显的痕迹。夏油杰伸手按住五条悟的小腹,感受隔着一层皮rou脂肪触摸yinjing的感觉,问五条悟,“悟,你猜哪一根是本来的那一根?”

    五条悟真的想骂人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夏油杰的身体下,上半身还是那个他熟悉的男朋友,宽肩窄腰,cao他的时候每条肌rou都充血绷紧,皮肤上有一层细腻的汗,散发出五条悟熟悉的温热。但是下半身的触感是冰凉的,蛇身的体温似乎不会升高,冰凉的触感在腿周来回的扫动着,下体被cao的泥泞不堪,腿无力的垂着,腰好像被顶断了一样,身体里胀的要命,过度的快感把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白光,五条悟哼着找回自己的声音,让夏油杰赶紧变回去。

    夏油杰贴着他笑了两声,毫无听话意思的继续顶弄他,少年的腰腹瘦而窄,把两根性器夹得无比舒服,五条悟的身体最深处被打开,随着每一次性器cao进去就喷出一点水来,淋在敏感的guitou上,肠壁跟着谄媚地夹紧,cao了很久的肠壁依旧紧致的过分,吞吃两根性器的时候更是紧合的好像初次zuoai,每一下都顶出专属的形状来。嘴唇去找挺立的乳尖,摩擦着被吃的水淋淋的一团乳rou轻轻吹起,五条悟呜咽着晃动身体,在夏油杰身下又一次迎来了高潮。过度的高潮叠积让五条悟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整张脸显露出一股迷离和懵懂,像稚嫩无知的幼子被山间的妖怪抓走吃了童贞。

    钝又圆的杏眼迷离的睁着,眼里的湖泊顶撞就破碎,沾湿长长的睫毛落下泪来。唇瓣被牙齿咬破了,血珠夹在雪白的贝齿上,像为雪染色的浆果。脸上的表情清纯又无辜,沉默的哼叫着哭着,身下却像yin靡绽开的花朵,湿软柔腻的软rou食髓知味的纠缠着给自己带来快乐的两根性器,背叛主人的意志伺候着行凶者。

    五条悟不敢叫,他也知道这场景有多艳丽诡秘,人兽交欢,白与黑的极致,夹杂着情欲的红艳,像最色情的鬼怪图志,明治妖记都不敢记录的场景。但是五条悟克制起来了,夏油杰就疯了。

    夏油杰在此刻显出他比五条悟年龄小的莽撞感来,尖锐的蛇尾从脖颈扫下来,用鳞片去挂被玩弄破皮的乳尖,拨弄圆润的肚脐,凸起yinjing形状的小腹上满是五条悟自己射出的痕迹,现在已经干涸的jingye形成了一块块精斑。蛇尾又刮过稀疏的白色毛发,卷住颜色漂亮的性器猥亵玩弄,圈起一个五条悟会喜欢的松紧,顺着冠口上下地撸动着,时不时去戳弄柔软的顶部,卷走铃口吐出的黏液,缠紧了湿漉漉的性器。五条悟的大眼睛瞪圆了,在床上扭动着,现在他也像一条漂亮的白色yin蛇了,夏油杰知道他的阈值快到了,伸手捂住了白发青年的嘴,随着被捂住的一声尖叫,眼泪打湿了夏油杰的手背,五条悟抓着他的手臂射了出来。guitou颤抖着射出淡薄的透明液体,热度却没有褪去,又在蛇尾里膨胀颤栗,随后射出一样颜色浅淡的尿液来。

    尿液顺着下体流到床上,五条悟浑身都泛起被羞耻和情欲控制的红潮,满是情爱痕迹的腿根痉挛着,后xue里也有湿热的液体喷溅出来,浑身每一个rou孔都在冒水,像一只被cao烂的桃子。肠rou已经被yinjing鞭挞地红肿起来,所以夏油杰射进来的时候jingye的冲刷让五条悟又不适地呜咽了几声。

    两根性器从绞紧的rouxue里退出,血液jingye混着分不清的体液顺着外翻的软rou吐出来,可怜兮兮的露出过度使用的软rou。夏油杰看的呼吸一窒,用蛇尾去拨弄濡湿的xue口,带着鳞片的冰凉蛇尾钻了进去,刮着黏膜把射进去的东西都排出来。蛇尾上也有细密的神经,夏油杰被高热的xue道夹的性器又立起来,蛇尾也往更深的地方钻进去,五条悟抖着肩胛骨要发出尖叫,又被夏油杰的手捂住。

    男人的手宽厚有力,骨骼分明,按在五条悟哭的泪痕遍布的小脸上仿佛像在施暴。夏油杰亲昵地舔了舔五条悟湿漉的睫毛,下身又递进去一根性器。快感和痛感的边界已经被cao弄的模糊了,五条悟仰着脆弱的脖颈闷声哭叫,显露出从未有过的脆弱。

    但是微弱挣动的单薄细雪又被粗壮诡丽的蛇尾压住狠狠的侵犯。五条悟浑身被搞的没有一块好皮,用示弱的眼神去求饶,夏油杰挑着狭长如蛇一样的眼尾餍足地笑,第无数次的哄他,“最后一次,悟。”

    单薄的皮rou摩擦的透明泛红,五条悟的意识逐渐被cao弄的丧失了,沉重的眼皮彻底闭上之前,五条悟跟自己说,下次再也不让夏油杰展示奇怪的咒灵cao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