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一章

    高顺虎口里钳着一杯八分满的温开水走近时,吕布正惫懒地横在客厅正中的沙发上,层层叠叠的香槟色婚纱裙摆朝上拢着,令他整个上半身包在其中,远看像是一朵露红烟紫引人前来采撷的花,乌黑浓密的长发规规整整半盘在脑后,只在鬓角拉出几条凌乱的丝,在水晶灯的照射下沾了蜜似的泛着晶莹透亮的光,他额角冒着汗,像一丛裹在花瓣中不住往外渗蜜的雌蕊,下半身却像伶仃的花茎般光裸着,老实说他的腿并不算细,本身就是大骨架,又均匀地蘸了一圈后天造就的线条流畅的肌rou,但架不住那两条腿生来又直又长,还猫儿伸懒腰一样绷着脚尖往外延伸。

    走近了才瞧见吕布捧着手机兴奋地用指腹在屏幕上一顿一顿地点着,口中念念有词,察觉到高顺进来头也不抬地命令他:“好渴,给我倒水!”

    在眼睛余光瞥见高顺宽大手掌里被衬得像小玩具似的玻璃杯后,又捏着嗓子撒娇:“喂我喝。”

    吕布向来使唤高顺比呼吸新鲜空气还要自然,高顺也乐此不疲,早就扎好了喂他喝水的架势,吕布眼珠子依旧死死盯着手机屏幕,和它比谁发的光更强更亮,下巴微微旋出,用被董卓咬得破皮红肿的唇瓣挨了挨倾斜杯口边的温水,这才“嘶”了一声拿正眼划拉高顺一刀,不满地哑着嗓子道:“怎么是热的?”

    他腾出一只手去推高顺的手背:“我要喝冰的。”

    高顺保持着这个姿势推搡不动,吕布用蓄的指甲在那手背上抠挖,音调抬高足足三倍:“拿冰的来!”

    高顺依旧纹丝不动,大多数事他都乖乖地任吕布调遣,唯独在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上固执己见。

    刚刚提高嗓门说话让吕布更觉干渴,嗓子里犁出几道干闷的“嗬嗬”声,反倒顾不上再去挑剔那杯水是温是凉,就着高顺倾倒的手势喝了个精光。

    屋内的冷气开得很足,高顺把空水杯放在茶几上,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搭在吕布光裸的腿上,吕布故意抖了抖腿,西装外套面料太过光滑,顺着脚面出逃到了地板上,于是放下手机,一脸无辜地用上目线从高顺胯间一路攀爬对上他眼睛:“啊呀,掉了!”

    又提议说:“你抱着我暖暖,顺便帮我揉揉下面,老畜生把我按在沙发上做,整个人的重量压到我背上,jiba硌得都要和蛋蛋分家,疼死了。”

    高顺依言在他身边躺下,这间房子里的家具都是董卓派人置办的,沙发自然为了方便选了加宽加大的,高顺和吕布一同躺进去空间也足够两个人平躺,可吕布硬是要整个人嵌进高顺怀里,拿下半身的软rou抵住高顺的腿缝,嘴上还嚷着:“好挤,你抱紧我!”

    高顺远眺着吕布身侧的一大片空荡出了神,连吕布说了什么都不曾留意,直到吕布解开他皮带,在他被摸得半勃的性器上狠狠掐了一下,才缓缓收回视线,转而盯着吕布不住开合红艳艳的嘴巴继续老僧入定。

    “我说,老畜生转了笔钱到咱们账上,比之前加起来都多,还有港口那几个仓库,以后也交由咱们接手……”

    高顺嗯了一声,从裤袋里摸出一支润唇膏,强行按住吕布的下巴,叫他闭上嘴收了声,在几处破损涂了厚厚一层油润的脂。

    松开手时吕布呲了呲牙:“你干嘛!”

    高顺合上润唇膏盖子,隔空在吕布唇上点了点,言简意赅道:“破了。”

    吕布箍紧手中的性器,扯着上面薄薄的皮,把它撸得又硬了几分,骂了句:“草!”

    高顺抬手托起吕布叠在上面的那条腿,掰开他两片臀rou,往那湿热的roudong里探入一指:“好,松手。”

    吕布一愣,随即被高顺的手指戳到敏感点情不自禁地闷哼着:“干什么?我还没摸够。”

    高顺熟门熟路地在那凸起的一点上反复碾压,顺便腾出拇指捋着吕布肿胀的性器根部:“松开,草你。”

    挨cao特别是能吃高质量的jiba吕布从不含糊,他收缩着贪吃的xue口吐出高顺的手指,乖乖引着那根粗壮的柱状物找到自己半开半阖的门,扭着臀去吞那圆润怒张的柱头。

    可高顺却在这关键时刻往后一躲,不知为何要起身,吕布连忙重新把持住他弱点,急吼吼质问:“你干嘛?!”

    高顺瞥了一眼茶几上残破的安全套包装,吕布瞬间会意,咧开嘴角两颗锋利的虎牙冒了尖,嘻笑着横他一眼:“嗳!你和我用不着这个,快来,里面痒死了!”

    可高顺又犯了轴:“你会不舒服。”

    吕布扯扯手里那根roubang,令它从顶端的小口讨饶地吐出些透明的腺液,义正辞严地纠正他:“蠢货,你不进来我才不舒服!我还没爽那老混蛋就射了,多插一下能要了他的老命,真他妈扫兴!”

    高顺遂听话地又回到沙发上去,却不再是躺着,整个人覆在吕布身上,掐着他的腿根往里送温暖。

    饶是吕布已经被董卓搞过一回,那roudong仍是紧致的,想来是没被开发得彻底,高顺慢吞吞地往里挤,过于温柔小心的态度惹得吕布难耐地用腿缠住他的腰:“快捅进来,磨蹭个什么劲儿。”

    高顺硬挺着腰杆努力不被他影响,依旧是慢条斯理地抽抽送送:“会疼。”

    吕布收紧了腿,抬高了臀往他胯上撞:“我不怕疼!”

    正主都发了话,再拒绝怕是又会惹他发脾气,高顺往前一耸腰,把整根roubang捅进了那口缩张的roudong,存心一路用guitou上的棱和青筋擦着吕布的敏感点往里送。

    吕布双目迷离,把手掌摊开,握住高顺撑在他身侧的小臂上,隔着衬衣猫儿踩奶似的捏紧了又松开,先前和董卓做时那装腔作势的劲儿还在,扯着嗓子发出一声婉转造作的莺啼和几声表演痕迹浓重的喘叫:“好哥哥,jiba太大了……儿子的saoxue被爸爸塞得好满……要捅破了……”

    高顺不爱听这个,在门口站岗时候听得够够的,只好俯下身去堵吕布的嘴,吕布偏头躲开了,得意地挑起眉毛浪叫:“儿子就喜欢爸爸这样狠狠cao儿子的屁股……爸爸再用力点……”

    高顺一个轻飘飘的吻落在吕布脸侧,变作吸吮咬着那块光洁的皮肤,吕布的脸颊上还沾着汗,能品出些淡淡的咸味,吕布一个巴掌拍在高顺脑门上,啪叽一声足够响亮却并不很疼:“别往脸上嘬,明天还要见人!”

    高顺只得向下去咬吕布不住上下滚动的喉结,用自己的印迹盖过前人留下的刺眼的痕,下身依旧是不紧不慢地磨着,像是要把那口xue里rou嘴似的褶皱熨平推展,磨成白生生嫩颤颤的脂豆腐。

    吕布被他磨得没了脾气,索性叫也懒得叫,他总是在性事上得不到满足:董卓来势汹汹,喜欢粗暴地在他身上留下些青红点缀他白得有些病态的皮肤,可也只有前戏令他勉强满意,一旦提枪上阵,单单肥猪食槽似的大力拱几下,就丢盔弃甲草草了事,到底是年纪大了没个卵用;高顺本钱够足也持久,却偏生是个性冷淡,平日里没什么多余的欲望,非要他存了心勾引点火,才会燃着了弄进来,白拿了柄尺寸惊人的好东西放着当摆设,只会不痛不痒地在rou道里磨蹭。

    吕布越想越生气,两排后槽牙在口中嚼rou般碾了又碾,终于忍不住抱怨:“你是不是没吃饭?使点劲啊!”

    高顺继续优哉游哉地挺动着下身,听他这么问清清楚楚应了声:“是没吃。”

    吕布被他气笑了,想追问他怎么不吃,又想起他一直在门外侯着,好不容易进了屋又被自己强拉来当按摩棒榨精,只好换了副假模假式的笑容给他画饼:“好顺哥,你加把劲给我下面喂饱了,我带你出去吃大餐。”

    又讨好地左右摇臀用泥泞不堪的roudongtaonong他硕大的rou棍,他为了迎接董卓,做足了准备工作,原本挤满润滑剂的水汪汪的一口xue,此时被那根roubang馋得又泌出许多丰沛的yin水,内里湿滑柔嫩,堪称极品,清心寡欲的和尚路过怕不是也要偷偷窥上一眼,高顺是冷淡了些,但也不全然性无能,被那口yin得发浪的小嘴绞紧,不自觉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猛地一连夯实数十下,吕布终于得以满足,毫无章法地扭着腰承载着高顺的cao干,再没了假装浪叫的余力,一张俊俏秀丽的脸眉眼乱飞,嘴巴微微张开急促地喘着气,舌尖顶在虎牙上不住翻搅。

    高顺一鼓作气了一阵,又慢了下来,吕布恨铁不成钢地推他的胸膛:“你躺下,我自己动。”

    吕布骂骂咧咧地跨坐在高顺身上,七八层厚的婚纱把高顺遮罩得严严实实,像并州老家冬天盖的八斤厚棉被,沉甸甸又踏实,高顺还未适应这种视觉完全封闭,听觉削弱一半的环境,吕布已经调整好坐姿,夹着那根巨大的硬物,骑马一样前后颠动起来。

    高顺眨巴着眼睛,除了透过裙摆洒下的隐隐约约的白色灯光,看不到任何东西,这让他有些焦虑不安,吕布的喘息声忽远忽近,那动静还比不过他胸腔里咚咚作响的心跳声,这使他不由得把注意力全放在胯下那根。

    吕布骑术了得,像与生俱来便拥有的天赋,掌握了主动权自然尽情自由发挥,用双膝夹紧了高顺的腰侧,把身下的高顺当成牲口来骑,他肠道内的肌rou簇拥挤压,硬是把那根勃发的性器塑造成自身肠壁的形状。

    可吕布也惯爱偷懒,主动骑乘比躺着被cao累多了,他一边强撑着扭着腰,一边一层一层掀起裙摆,从里面挖出深埋着的高顺的脸,故作深情地用指尖抚摸着高顺脸上检疫不合格一样的批着大大叉号的旧疤,和他商量:“好顺哥,我好累……你也动一动,我一会儿帮你把jiba舔干净,好不好?”

    高顺嘴上准备拒绝,却是口嫌体正直,青筋盘虬的roubang自发自动地抖着身体又胀大一圈,撑得吕布轻哼一声,指尖在他旧疤和好rou相汇的边缘刮了刮:“你也是禽兽,我只是嘴上说说,你就这么大反应!”

    高顺自知理亏,再不敢拒绝,双脚撑起臀部悬空,擎着吕布窄细的腰,拿出以往rou搏时用沙包大的拳头锤人的速度,狠狠地往他rou腔里冲刺,次次故意上挑剐蹭过浅浅的敏感点,把吕布平坦的小腹捅出忽隐忽现的鼓包,如此抽插了百来下,这才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往外拔。

    不料吕布却不屑于收下他这份良苦用心,重重地坐下来,又高高地抬起臀部:“射进来!射进来!”

    高顺本已是强弩之末,哪经得住猛坐猛拔,吕布不过才如此往复三五下,高顺就咬紧牙关抖着面颊rou射了精,那几股攒了数日的jingye又多又浓,把吕布的rou腔甬道塞得满满当当。

    轮到吕布兑现诺言了。

    他跪在沙发上,捧着那根沾满白浊的rou棍,凑上去奶猫饮水一样小口小口地嘬舔,连褶皱里的jingye都不放过。高顺低着头,看他一身华丽裙服铺陈开来,盘好的发早已不知何时散开,瀑布似的倾泻在他弓起的脊背,刚泄过精的性器不禁又硬了起来,吕布兴奋地仰头:“再来一次?”

    高顺摇摇头,吕布只得乖顺地搂着他重新在沙发上躺好。他闲不住,手指在婚纱前胸和腰腹处手工缝制的宝石上点名似的挨个儿摸了一遍,问高顺:“我穿这条裙子美么?”

    高顺柔声细语地回答:“很美。”

    吕布又喃喃地自言自语:“这是董卓给貂蝉定制的婚纱,不是她挑三拣四相不中,也轮不到我穿……亮晶晶的……真漂亮呀……”

    高顺知道吕布最喜欢这样闪闪发亮的事物,抬手帮吕布理着黏在面上的发丝,破天荒地想多说几句什么话,好让他心里舒服些:“能被你穿在身上,才最漂亮。”

    吕布笑眯眯地把视线从宝石上转移到高顺脸上,眼尾弯出一抹盈盈的弧度:“真的?”

    高顺没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吕布思维跳脱,不知道哪根弦又搭错了地方,又问:“要是哪天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高顺用拇指指腹摩挲着他眼下的疤,胸腔里依旧咚咚跳动的心脏这会儿比胯下的三两rou还要柔软,想也不想便答:“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