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

      文丑的酒量不算差。

    偏偏今夜醉的厉害,平日楼里默不作声的鸢使们约好似的,一个劲儿的灌着他酒,扭头一看,身旁的颜良早已抱着罐子头朝桌睡了过去。

    换作平时,他定要摇醒颜良再废点力气扶他回去,但此刻肚内满当的酒水,酒气全顺着脊梁骨上涌,让他有了些平日不敢想的事。

    推开那些鸢使,再朝身后的侍者嘱咐了几句,便踉踉跄跄的起身,朝着那还亮着烛火的内室走去。

    廊上寂静无风,许是因为今夜设宴,一路上竟无多少防守,反而让他轻易就进了去。

    屋内。

    理了一夜事务的广陵王正换上浴袍,便听见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心中一紧,扯了件外衣披上便拔剑向门外,不曾想迎面而来的是文丑,她收剑不及,一下给门插了个稀巴烂。

    “殿下……这是做什么”

    文丑被刚才这一出弄的身上酒意散了不少,人也清醒了不少,只是依然装了一副醉鬼的样子,可怜依依的趴在地上,颈上的绸带衬着肌肤越发光滑如玉,胸前衣衫大开,白花花的一片,袒露了不少,还能依稀看见那两粒粉嫩。

    来都来了,现在再想回去也不成了。

    广陵王些许慌神地丢下那把剑,低下去看他。

    “文丑?你怎么喝的这么醉?”

    “殿下…庆功宴不来,我喝的醉……”

    广陵王见他神智迷离,低低叹了口气,蹲下去就要把他抱起来。

    文丑身形俊美,长相阴柔,楼中垂涎他的人不在少数,广陵王对这些早有听闻,可等真上手之时才发现,这人的腰肢竟盈盈一握,但又常年厮杀打斗,那细柳般的长腰反而劲瘦有力,长如雪的墨绿头发缠绕着她的臂弯,怀里的人也不安分,猫似的动来动去。

    等到把人安置在床上之后,广陵王的衣衫已湿透不少,正欲去屏风后换件得体的衣裳,却被床上的人抓住手腕。

    “殿下去哪…不要走”

    床上的人不知何时褪去了外衣,只剩下件薄的一扯就碎的纱衣,胸膛肌肤透着粉,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胸前的两颗rou粒竟比刚才愈发红艳起来,胯部的物件也逐渐勃起,在平整的衣物上顶出个形状来。

    广陵王神色一顿,却被文丑趁机钻了空子,拉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胸前摸。

    “殿下,我好热……”

    广陵王的一只手正正好好覆在一颗rou粒上,微凉的手心让他颤了颤,脸色愈发娇艳起来,拉着广陵王的手就要往下。

    不想手突然抽回,睁开眼睛对上的是广陵王笑得狡黠的眼睛。

    “文丑,本王跟你玩点别的怎么样。”

    心中的疑惑伴着眼前的黑暗逐渐放大,厚重的绸带让他觉着有些不适,欲抬手摘下,耳边却传来广陵王的声音。

    “别动。”

    “乖乖的。”

    原本不安的心被这几句话彻底乱了神绪,再没了动作,回应广陵王的是发丝遮盖下的绯颊。

    然后是,不知过了多久的摆弄。

    等到绸带被取下之时,映入文丑眼帘的是一面等身铜镜,直对着床榻,和他。

    他的躯体被完全暴露在铜镜之中,白里透粉的胸脯被捆上丝带,靛蓝的带子绕了一圈又一圈,两颗rou粒前还垂了小铃铛,向下看去,一只脚被刚才身上的纱衣缠在床头,下身一览无余,连带着胯部那根秀气的阳具也抬了头,前端不时吐出些津液,像是要流到后面那张隐秘的xiaoxue里去,而罪魁祸首却带着笑意俯在他肩上。

    文丑的脸比刚才更红了,声音也细若幼蚊。

    “殿下…好坏的心思,竟把我弄成这样…”

    “文丑以为,本王的技法如何,可比得上你夜夜在房中抚慰之时的快感?”

    “而且…叫的还是本王的名字…”

    文丑的胸膛起伏的更厉害了,秘事被心上之人窥见,还是身份地位都远高于自己的亲王殿下,被绸带捂的发红的眼眶也蓄了泪,整个人看起来可怜的不行。

    广陵王也慌神了,本意只是想逗逗自己这位大胆的下属,没曾想把人弄哭了不说,她急忙的凑上前去,轻轻舔咬着文丑的两瓣唇rou。

    只是舔着舔着,就有点变味了。

    广陵王不再满足于轻咬,而是进攻猛烈,平日里谈判的巧舌撬开他的贝齿,搅弄着对方的软舌,还颇为老练的用舌尖在上面抚弄,两人唇齿缠绵,烛火摇曳,遐想非非的水声在空旷的室内无限回荡,文丑感到她的手正慢慢抚上自己的胸膛,手套柔软但冰冷,让他时不时的打颤,尤其是当捏到那两颗rou粒时,整个人不可察觉的抖了抖,一切看在眼里的广陵王笑得狡诈。

    “本王的好下属……平日里公务时也会这样吗”

    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掠过,羞耻心使得身下的人更抖了,乳尖上的酥麻让他情难自禁的叫出声来

    “啊…不要……疼”

    “疼?疼还是爽,说清楚了”

    不待他回答,广陵王便俯身下去,叼住其中一颗rou粒,舔咬起来,另一只手则是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走,直至把那乳尖啃的红艳肿胀,才依依不舍的松开,还能看见清晰的银丝落在文丑的小腹之上。

    文丑偷偷抬眼望向铜镜,此刻他yin荡的像个花楼里的男妓,广陵王亦是有意无意的几次擦过胯部,阳具因为她的挑逗变得更加挺拔,文丑只能两手撑住后榻让自己保持平衡,却没看见身前人的坏笑。

    “啊”

    突然感觉小腹一凉,文丑低头一看,广陵王不知从哪拿出的酒壶,使坏的往他小腹上的洒,连带着床榻也湿了不少,长发粘绕在他的臀部,阳具被浇的水亮。

    广陵王随便抹了把浊酒,就往他的阳具上taonong,早已勃起多时的阳具哪里受的住这样的玩弄,不过多时就交代在广陵王的手心,白污在黑色手套上格外显眼,尤其是广陵王还坏心眼的往他眼前凑,

    “文丑你看,去的这么快,是想勾引谁呢?”

    他的脸颊似是火烧一般,伸手上前就想挡住,却被广陵王一把抓住,

    “别挡,才开始呢。”

    等到明白这句话已经太晚,广陵王把他翻了个面,趴在了自己的腿上,接着是后xue的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和溢出来的泪水。

    “唔!殿下…”

    广陵王手指修长,戳进去还绰绰有余,柔软的内壁在手指进来一瞬间就瞬间包裹,分泌出不少清液,狭紧的内道让广陵王有些抽插困难,于是狠狠打了一把他的臀部。

    “放松。”

    文丑倒吸一口冷气,白嫩的臀部留下一个红艳的掌印,清晰可见,纵是他身经百战也不曾被这样过,此刻的感受令他毛孔直竖,奈何被死死地箍住腰,动弹不得。

    广陵王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文丑不乖,那我便唤绣衣楼上下,来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本王cao的,嗯?”

    腿上的人明显被吓了一跳,手抓着她的臂膀,“不要,殿下……”广陵王把他扶起来靠在怀里,让他两腿打开对着铜镜,再一把把他的脸对着镜中。

    “好好看看,本王是怎么cao你的”

    等到手指再插进去时明显比先前放松了许多,手指曲起在柔软湿润的内壁sao刮着,褶皱不经意被撑开,怀里的人开始颤抖着小声哭叫,忍不住收缩着后xue,又很快被手指的主人制止,并恶劣地在白嫩的臀部上留下明晃晃的手印。

    捆在身上的丝带起了作用,文丑扭动的越多一分,丝带便越紧一下,直至把胸前的rou粒勒的红肿,他才呜咽着不敢乱动。

    手指也在后xue逐渐找到了技巧,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怀里的人也叫的越来越大声,“唔…!殿下……!”文丑整个人像软糕似的往她身上贴,“不要了……不要了殿下……”怀里的人尖叫着想爬走,又被她一把揽回来。

    “急什么,本王看你是爽的丢了魂,什么不要,你下面那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底下的手指抽插的愈发疯狂,交合处捣的泡沫直流,后xue的清液流的床榻上早已湿透。

    文丑哭叫着,几乎是喊的到了顶峰,连带着前面的阳具和后xue,都一股脑的喷泄而出,两人的身上,衣物被弄的到处都是。

    广陵王眷恋的吻着他的胸膛,在上面啃咬舔舐,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一室旖旎,春光无限。

    屋外人影摇晃,似有朱栾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