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

    这是卡芙卡回来后,我们三个人第一次在一张桌子上一起吃饭。我如坐针毡,刃的反应却很平淡,就好像那天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卡芙卡给我夹了菜,说我正在长身体应该多吃点。天地良心,我已经比卡芙卡还要高一些了,但她还是把我当小孩看。另一边,刃一言不发机械地咀嚼着饭菜——他从不在饭桌上加入我和mama的对话,就好像一个局外人。但耐不住卡芙卡会主动把他拉入话题。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相处的还好吗?”卡芙卡的笑总是很温柔,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永远醉倒在她的笑容里。但这个问题实在难以回答,我下意识地看向刃,发现他也将视线瞥了过来。而我可以肯定在那一瞬间我们两个都回忆起那天发生的事情了。

    刃收回视线,平静地看向卡芙卡,说道:“不坏。”我挑起眉毛。

    “那就好。”卡芙卡笑着眨了下眼。

    卡芙卡知道我不喜欢刃,但她总认为我迟早会对刃有所改观。她总说我不喜欢刃是因为对他还不够了解,我一边扒着大宇宙炒饭一边想——我连第几个指节深度抠这个男人的批能让他高潮都清楚,不能更了解了。但我不能说出口。

    吃完饭,卡芙卡去做皮肤护理,只留下我和刃在厨房里。刃收拾着碗筷开始清洗,我忍不住打破沉默。

    “我以为你会同卡芙卡告状。”

    刃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红色的瞳孔仿佛没有什么感情:“为什么?”

    “报复我啊,毕竟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

    “过分?”刃将碗擦干收起,“小鬼,论过分你做的那些事在我这里可排不上什么名号。”

    “我才不是小鬼,”这个男人真的太懂怎么让我生气了,“难道是我下手太轻了?你到底被多少人cao过啊,臭婊……唔唔。”

    刃捏住了我的脸颊,被那双红色的瞳孔盯着,我的脊背生出些寒意。但我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心想怎么说都不能输在气势上。

    “乳臭未干的臭小鬼,”刃撇了下嘴,“你年纪甚至没有我的零头大,我何苦同你置气。”

    说完,他松开我的脸,把我一个人丢在厨房里走了。我揉着绝对被捏出红印的脸颊,气得直跺脚,哇啊啊啊啊啊这个人真的是,太讨厌了!

    ***

    我们两个就这样在同一个屋檐下僵持,只有当卡芙卡在场的时候,气氛才会稍有缓和。

    我是卡芙卡捡回来的孩子,在那之前的记忆我都记不得了,就好像我人生初始的印象便是卡芙卡牵起我的手,让我跟她走。

    她的手是那样的温暖,声音是那样的温柔,在那之前我从未体验过任何来自他人的关怀。当时尚且年幼的我蜷缩在她的怀里,稚嫩的嗓音艰难地模仿着人类小孩发出最原始的音节:“……妈、mama?”

    卡芙卡脸上划过一瞬惊讶,然后摸了摸我的脑袋:“可以,我可以是你的mama。”

    这只陶瓷兔子是卡芙卡带我途经仙舟时,见我好奇地盯着路边商贩,买下送给我的。也是我人生中收到的第一个礼物。我很珍惜这只兔子,就连内心深处的秘密都会同它倾述。

    但是它碎了。

    我见它上面有灰,便拿出来用湿毛巾擦干净,放在柜子上晾干。没有人能预料到柜脚会在被碰撞后突然断裂,就这样,我的兔子此时此刻四分五裂地躺在地面上,同倾倒在地面上的柜子一起。而意外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我。

    “为什么?”我的大脑一阵轰鸣,盯着眼前这个男人,下意识地情感控制了语言中枢,“……为什么你总是要夺走我所珍视的东西?”

    刃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我想肯定是因为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的缘故吧 ,我清楚这件事不能完全怪他,但我就是忍不住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在他身上。

    卡芙卡也被动静惊动,走了过来看着对峙着沉默的我们。

    “……星,阿刃他不是故意的。”卡芙卡替他说话,这让我觉得更加难过,抹了把眼泪跑回自己房间,将门嘭一声关上。

    “卡芙卡,没必要再为我和她的关系而努力了,”刃叹了口气,蹲下身去捡地上的碎片,“她一直都讨厌我,你这样只会让她更怨恨我。”

    “阿刃,”卡芙卡蹲下身捡起掉落在较远处的一块碎片放在刃的掌心中,“星她只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你是……”卡芙卡没说下去,生活不是艾利欧的剧本,他们都没法预测事件的走向。

    霎时卡芙卡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眼屏幕又看向刃:“艾利欧找我有事,我得过去一趟。”

    “需要我一起去吗?”刃将捡起的碎片收好,卡芙卡摇了摇头,“只我一个人,今天大概不回来了。”

    “……她需要你的安慰。”

    “阿刃,我真心希望你们的关系能有所缓和,”卡芙卡轻轻触碰着刃的脸侧,“或许这是一次机会,最后尝试一次,好吗?”

    ***

    我蜷缩在被窝里抹了会眼泪,大脑思绪繁杂,或许我在怀念家里只有我和卡芙卡的日子。我一无所有地来到此处,是卡芙卡给予了我一切,我只是太珍视我仅有的这些。

    其实我很清楚卡芙卡从未独属于我,而刃的出现确实如利刃将我所有的自我欺骗刺碎,让我不得不直面我对mama赤裸却又脆弱的爱意。我不敢将越矩的爱宣之于口是因为我害怕重归一无所有。另一边,他们仿佛与生俱来的默契与熟稔叫我嫉妒,明明先到来的是我,但只需眼神流转便能在无言中理解对方的却是他们。

    平心而论刃对待我不算差,我承认我对这个男人的厌恶大多来自嫉妒,一小部分源于自卑。能同卡芙卡一同执行任务的是刃,能不计性命去保护卡芙卡的也是刃。而我在卡芙卡身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当一个乖巧的家里蹲女儿。这叫我怎么不去恨他?

    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谁?”

    “……是我。”

    “我不想见你。”

    良久的沉默,而后。

    “……是卡芙卡让我来向你道歉的。”

    听见卡芙卡的名字从那个人嘴里说出,我的心里又莫名升起一股气来。我拉开门,瞪着他:“怎么,你是想在我面前炫耀卡芙卡与你的关系吗?”

    “你知道我并非此意。”

    我盯着他的脸,一个念头忽然攀上脑海。我说,既然是道歉那就要有些诚意,让我cao你。

    什么?他的表情像是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让我cao你我就原谅你。

    我很喜欢眼前男人此刻的表情,惊诧中带着一丝无措。我想,我大概确实做不了mama的乖女儿,因为我本质就是个自私又善妒的坏人。

    刃没有说话,我开始觉得无趣,准备关上门。然而下一刻他抬手阻止了我的动作。

    我听见他说。

    “好。”

    ***

    当一个人的恨意走投无路,或许便会以一种歇斯底里的方式发泄出来。我对眼前男人的怨念便这样转化为了对他的性羞辱。当然,也许是因为我实在找不到其他得以击溃他的方法。

    我用他风衣上的红绳将他的双手束缚在身后,用绷带缠住了他的眼睛,命令他打开双腿。我在自己的桌面上挑了那趁手的塑料长尺,扇在他的雌xue上,他痛得蹙眉,却不吭声。

    “星核猎手的其他人知道你长了这玩意吗?卡芙卡知道吗?”我用尺子戳着他因为刚才那一抽而泛红的xue口,慢条斯理地问道。rou缝轻颤着,淌出些许水沾湿了尺子前端。刃没有回答我的话,呼吸有些许急促。我抬起尺子又给了他一下。

    这下打得有些许重,发出清脆啪的一声响,xue口的rou几乎瞬间就充血红肿了起来。他小声地呜咽了一下,下面却出了更多水,甚至前面也硬了起来。

    “sao货。”我忿忿地骂了句,用尺子撩开yinchun。这次我用窄侧的尺背,轻轻擦过狰狞的yinjing,打在前端衬托下相对小巧的阴蒂上。他腿上的肌rou不受控地紧绷,我咽了下口水,发泄愤恨般又接连砸了几下。

    刃潮吹了。他的花xue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阴蒂也充血肿了起来。只是用眼睛判断,我也知道他下面肯定火辣辣地痛着。

    “才打了几下就爽成这样,你就这么欠cao?”我丢开尺子,跪坐在他的腿间,将手指挤进红肿的雌xue里。才吹过的内壁湿热滑腻,顺利就吞入我的两根手指。我前俯身,嘴唇靠近他的耳侧,“方才是你不回答我问题的惩罚。好了,现在我继续问你,有多少人cao过你?”

    这不知道活了多久的大叔肩宽腰窄腿长,身材竟然好得不行。我的手指模仿着性交在他体内抽插着,另一手捏掐着他的胸部,追问道:“你还不打算回答吗?”

    “我记不得了……”刃的声音低沉又沙哑,他看不见,双手又被缚在身后,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

    “啧,”我又添了根手指,屈着指腹按着他的敏感点,“多到数不清了么?怪不得sao成这样……”

    “不……哈,”刃夹着我的手指,小腹紧绷,“……在遇到卡芙卡之前的记忆……我都记不清了……”

    “不许提卡芙卡。”听见mama的名字,我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手指上的力度与速度又大了些许。我咬着他的肩膀、胸部,轻啃着他身上的伤痕。他剧烈地颤抖着,喘息着,很快就这样抵达了高潮。他的yindao痉挛着吸附着我的手指,湿漉漉的yin水沿着我的手腕流淌。

    我抽出手指,他的花xue仿佛被cao熟似的红肿着,粘稠的分泌物随着我的手指动作牵出一根银丝然后崩断。他的身体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我拿起桌上的钢笔,借着yin水的润滑塞了进去。

    “……什么东西。”冰冷的笔身让他的声音颤了一下,我说这是我很喜欢的一支笔,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嘱咐他夹紧不许掉出来。

    我的手伸向他的脸颊,将湿漉漉的手指放进了他的嘴里。我触碰着他的牙齿,翻搅着他的舌头,我说你的手太粗糙了我不喜欢,你给我口吧。

    哪怕隔着绷带,我都可以想象到他的目光中的迟疑。我说大叔你可是大人不能自私得只顾自己爽。我脱掉内裤坐在桌沿,刃跪在我的腿间,他呼吸的气流打在我的大腿根处,轻微的痒意让我有点想笑。

    确实蛮好笑的。我讨厌的男人是我的第一个性对象,光是这点就已经充满魔幻色彩。由于缺乏对比,我不知道刃的口活水平究竟如何,但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舌头太笨拙了,但胜在服务意识不错。我的腿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轻抓着他后脑勺上的头发,房间里是压抑的喘息和充满情欲意味的水声。

    “mama……”

    恍惚间脱口而出的词汇让刃微微一怔,只是并不明显。我只觉得小腹痉挛,下意识绞紧双腿。我知道自己高潮了,刃脖颈上的动脉在我大腿内侧突突跳动,倘若他只是个普通人,再勒上这么一会就该窒息而亡了,可惜他不是。刃也没有挣扎,只是任由我勒着他。

    从高潮中缓过来,我忽然觉得疲惫。这就是传说中的贤者时刻吗?我在内心吐槽道。刃坐在地面上,急促地吸气,我这才发现他在刚刚的窒息中也高潮了,jingye溅在了他的小腹和地板上。

    我看着眼前被我折腾了好一通的男人,忽然就失了怨恨。再多的折磨附加在他的身上又有何用,他本就不是我与卡芙卡之间症结的根源,只是我迁怒的对象。

    我伸手扯开了蒙在他眼睛上的绷带,刃似乎没有预料到我会这么做,突然同我对视上的目光中还有着少许茫然。看着他眼睛中倒映着的自己,一阵无言地悲伤席卷了我,我无法控制地啜泣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我们之间的地面上,和jingye混在了一起。

    刃下意识地想抬手,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还被身后的红绳束缚住。我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对他道:“别装了,我知道你随时都能挣脱,再说我又没绑多紧。”

    刃叹了口气,果不其然动了动手腕就解开了手上的束缚。他伸手替我擦去了眼泪,半天就憋出了三个字:“……别哭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的眼睛就像开了就关不上的水龙头。一下子就给他整不会了,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能做什么。我只得自己抽了两张纸巾抹起眼泪。

    “大叔……嗝、你真的一点也不会安慰人。”我说着话还打了个哭嗝,觉得自己都有些滑稽了。

    “抱歉。”

    我将纸张对折醒了个鼻涕,然后擦了擦鼻尖,终于再次看向了他。

    “……我不想恨你了,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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